“你……”林瑾瑜愣瞬,有点恍惚,没反应过来:“你怎……什时候能……”
医院位于市区,从这里看出去,满眼都是这座城市雄伟与繁华。
不远处是被拔掉很久吊针,张信礼靠在窗边回过头,和他爱人在梅雨季节热而潮湿风里相望。
“林瑾瑜。”张信礼喊他名字,那声呼唤语气平静,许钊却分明看见他眼眶发红。
他说:“们……分开吧。”
说,复发跟他不健康作息有很大关系。
“五万多块钱,你去哪里次性要这多?”林瑾瑜说:“都不知道这花钱日子哪天能结束,已经找你借过多少次钱?难道就指着你,发小兄弟天天接济吗?”
从几百到两千,那以后许钊大大小小又给过他好几次钱,再加上欠其他人,那种负债感每天都在折磨他。
“你以为想吗?你觉得你喜欢琴会多过喜欢琴吗?”林瑾瑜说:“不喜欢卖东西,无论有用没用,有没有新替代品,从小到大,每样能留旧东西都留着,你以为不想留着?你以为愿意把从小到大喜欢东西都样样卖掉?”
许钊不说话。
十多分钟后,那边林烨回语音,说对他那琴有印象,给大学弟当练习琴不错,急出话八九千差不多,慢点挂个万多也不成问题。
林瑾瑜听完语音,把手机屏熄,转身准备回去:“把嘴闭严实,个字也别告诉他,”他说:“别添乱。”
路沉默。
病房里小孩吃完饭,正在午睡,父母不在,可能去洗东西,林瑾瑜推开房门——
窗户开着,夏风徐徐扑面。温开水已经凉,青色梅子浮在清澈水面,张信礼站在窗边,手搭在窗沿,无声地望着窗外天空和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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