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给他响亮耳光,张信礼是爱他——居然是爱他。关于这点,林烨和王秀样吃惊。
然后他觉得张信礼应该只是玩玩,尽管这种玩可能是无意识,但依然就是玩玩,满足下少年时遗憾,以及年轻身体勃|发、难以抑制欲望,牵个
疑惑大众是冷门专业宿命。
林烨现在基本靠接活儿为生,晚上哪个酒吧要人他就去客串客串,白天则给小孩或者艺考生当辅导老师,好在有师兄弟们帮忙介绍客源,他虽然说不上多富裕,却也不至于饿死。
“旁听艺术,”林瑾瑜道:“真觉得挺好,你瞧,还有心思听音乐。”
林烨说:“……看你是药吃多。”
医院那药吃之后整个人情绪都会受影响,变得迟钝、无欲无求,好似要成仙,林瑾瑜说:“没啊,不是那个影响,不就分手而已,没什。”
用,小瑜,把该,你要愿意散心,就好好玩个两三天,玩尽兴,等心情好,就——”他道:“就……回家吧,陪你起。”
“谢,”林瑾瑜说:“不过自己事自己有数,不打算回家。”
“为什?”小堂哥吃惊,他觉得堂弟没什地方可去,分开之后,他和小叔之间矛盾就不存在,为什不回家:“你跟……他不是已经分手吗?”
“是分,但和回不回家没关系,”林瑾瑜笑声:“你不懂,爸不懂,他也不懂,你们永远不会懂,挺好,没什事挂吧,再见。”说完,不等对面回话便挂断。
林烨在边全程围观这通电话,此刻见他结束通话,才出声道:“你那‘挺好’是真心吗。”
没什,小事情,他毫无感觉,也不难过。
“你不会自己停药吧?”林烨表情严肃起来:“别发疯。”
“没有,”林瑾瑜说:“很爱自己。”
“……”
林烨心情复杂,开始他并不看好林瑾瑜单恋,因为类似事情见得太多,直男好似gay生中某门必修课,当人们学会放弃那刻,才算合格。
“当然,”林瑾瑜看他手上:“这你吉他?”
林烨手上拿着把他没见过吉他,那吉他好像比般大众熟知吉他小点,弦是尼龙,品也不样,棕红面板泛着暖色调光。
“是,”林烨说:“待会儿要给小屁孩上课,期间你自便,上完块吃饭。”
林瑾瑜说:“你这吉他好像跟许钊不样。”
“当然,这是古典……”林烨看他表情疑惑,道:“算,说你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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