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下旬,学校上学期奖学金发下来,尽管没参加比惨大会,与各种向贫困生倾斜奖学金无缘,但林瑾瑜是等
“这儿?”林烨现在自己都住琴行后面狭小休息室里——这琴行是他同届同学开,临街,到晚上吵得不行:“自己都挤着,条件你也看见,不怎样,比你以前那单间还不如,你不介意打地铺倒没意见。”
“良田千顷不过日三餐,广厦万间只睡卧榻三尺,”林瑾瑜没动卡里其他钱便把页面退,看着他:“收留到开学就成,水电费平摊。”
“真有文化,”林烨眨下眼,说:“希望远离‘故土’能让你早日放下。”
“……”林瑾瑜道:“你挺聪明,不像许钊,问来问去。”
“可不是傻啦吧唧蠢直男,”林烨看眼墙上挂钟:“行,快到上课时间,你要搬过来就把你东西拿来吧,自己看着放,别乱动东西就行……先说清楚,这个人作息可是很乱。”
手、接个吻,再上个床,然后他就会回去结婚。
林烨原本是这样预测,但他好像又次猜错。
亲眼目睹过段时间张信礼和林瑾瑜相处样子,并且解过曾发生种种后,林烨也开始认为——不可能有直男做到这些。
唯有爱能驱使两个并无血缘关系人为彼此付出切。
不管取向如何,占多少百分比,那就是爱,真实而且真挚,有那刻,因为他们俩,他都要相信爱情。
酒吧商演时间不定,十点或者凌晨才收工是常事,加上他自己也喜欢出去喝酒,林瑾瑜要跟他做伴……嗯……得适应他作息。
“无所谓啊,”林瑾瑜说:“也不怎规矩,学习时候你别练琴就行。”
“那你还是自己买耳塞吧。”
……
事情就这说定,虽然分手,可林瑾瑜依然没有回家,他身边亲近人似乎都没明白,他不回家,根源不在张信礼,不在张三李四王五某六,而在于他是他。
结果……
“你心里什感觉只有你自己知道,”林烨耸耸肩:“不必难过给别人看……也不必高兴给别人看。”
林瑾瑜沉默几秒,没承认也没否认,只说:“知道,人生导师。”
“别,这帽子受不住,”林烨说:“现在是幼儿辅导老师。”
“随你是什,”林瑾瑜打开手机,看见卡里果真多8万,他好久都没见自己账户里有这多零,当下给那小孩父亲划五万多过去,然后抬头,道:“能在这儿住几天吗,给张沙发就行,房租你看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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