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事,很抱歉。”张信礼再次将目光投向他脸,那眼神却变得沉郁起来:“无法改变已经发生,所以向你道歉,但那不是错。”
不是他错,他只是人世间片渺小浮萍。
林瑾瑜还未来得及说什,张信礼已屈起手肘卡进他大力按着自己肩膀两手之间,然后伸手往上……猛地扣住他脖颈。
林瑾瑜在这抢占优势发力支点动作下不得不低下头去,张信礼掐着他后脖颈,几乎贴着他唇边道:“也没耍花招,就是想碰你、抱你、操|你,从睡在你身边第天就想。”
这样赤裸裸不加掩饰语言让林瑾瑜时不适应起来,他想走,想脱离接触,可张信礼全然不让。
感到委屈。
他确实欲擒故纵,耍花招还扯谎,但不是在油滑地戏弄他,他只是迫切地想要个答案,想要得快疯,刻也等不。
“也不想,你以为想这样?”张信礼伸手上来,捉住林瑾瑜按着自己小臂,看着他眼睛,说:“……不要再折磨,给个答案好不好。”
“折磨你?”林瑾瑜丝毫没有松开他退却意思,他居高临下看着张信礼,浑不管他掐着自己胳膊手:“向你要答案时候,你给过吗?”
那个张信礼应该给他答案迟到整整三年,最好三年,留下无尽空缺,被低落与疾病填满。
属于男人温热呼吸股脑喷吐在他脸上,张信礼离得实在是太近,林瑾瑜以为他会吻上来,事实上张信礼也确实想这做,但他没有。
“从来没想拒绝你,难道因为那三年,你就定要这样,不接受不拒绝,不管是什感受吗……为什要经历自认同?为什要感到负罪和羞耻?是想吗?是错吗?”
他真不想啊,可就是那样做。为什他们要经历自
张信礼久久地看着他,没再开口。
原来是新“仇”旧“恨”齐涌上,虽有硕果,哪堪人折枝在手。
林瑾瑜并不是刻意要吊着他,也不是刻意要他偿还,只是就是觉得还没到那份上,要毕业,他很忙、很累,没有打算在这个时候做出学业、事业之外重要决定。
“不要再耍些小花招,”林瑾瑜见他沉默,慢慢道:“这段时间很累,小花招是高中生才吃把戏,已经过17岁很久。”
张信礼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说些字眼,比如高中,比如17岁去提醒他记起自己曾做过什,说过什,他曾说自己不爱林瑾瑜,哪怕只是分钟、秒钟、次呼吸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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