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他们都长大,没有参加附中班上篮球赛得胜后聚餐,没有大冒险游戏,也没有借游戏说出口真心话。
这次,张信礼没有喝酒,也不会在醒来后装作不记得。
最后遮羞从床脚滑落,被子下窸窣声不绝,印着蓝白色海波印花被面像是活过来般,那是暧昧、缱绻、充斥着情与欲起伏,林瑾瑜腰腹与大腿都很柔软,柔软到让人无法自拔。
张信礼闭着眼,在他颈窝间喘气,林瑾瑜能听见他低语,他在反复低喃“是错吗”。
“……不是你错。”不知过多久,就在张信礼呼吸越来越重,被面上印花海浪越来越汹涌时,林瑾瑜被他压着右手慢慢收拢,圈住他宽阔肩背:“不是你错,那都已经过去。”
认同?为什他们要陷在负罪感中段或者长或者短时间?为什他们不能像多数人样,全然不会为自取向困扰而浪费不再重来芳华?这切是张信礼自己造成吗?是谁造成?是谁错?
不会有人回答这些问题。
张信礼手紧紧扣着他脖颈,力气之大甚至让林瑾瑜感到丝窒息……这个问题林瑾瑜曾想过,完成自认同过程对他来说是既痛苦又美妙,但回过头来他也会为此感到迷茫,他历经苦痛挣扎,终于确认答案其实是个原点。
它很有价值,同时却又毫无价值。
张信礼空着另手抚上林瑾瑜背,迫使他倾身下来,和他胸腹相贴。在这个极具强迫性质拥抱里,林瑾瑜感觉到那些积压在他心底多年、巨大痛苦,那是思索后发现思索文不值,付出巨大代价得到后发现得到是本该得到。
林瑾瑜动动,侧过身,同样面
张信礼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探进他裤腰,在他大腿上流连。林瑾瑜感觉耳边片湿热,那是张信礼含着他耳垂在说话:“……不是花招,”他声音低沉:“这就是直想做。”
林瑾瑜可以阻止他,就像在琴行那时样,他可以反抗,张信礼无法真强迫他。可不知怎,他凝然不动,任由张信礼在他身上宣泄压抑多时欲望,就像忽然被人抽走所有力气。
张信礼轻轻扭身,林瑾瑜便重新在他身侧躺下来,厚重被子被重新拉到肩头,棉被下,两具温热身体相贴。
林瑾瑜仰躺着,而张信礼侧对着他,棉被盖在他们身上,张信礼下颌贴在林瑾瑜肩头。
林瑾瑜能感觉到属于人、勃发欲望,他有瞬间恍惚,此刻他们就像那个梦样,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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