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伸手过去——就像他第次碰张信礼那样。
那是越界开始,是错开始,也是对开始。
与多年前不同是,林瑾瑜已再没小心与生涩,他手温热而灵活,力度不大不小,他们亲密、合拍,切都刚刚好。
终点很快来临。
张信礼感到林瑾瑜用圈住他手轻轻摸摸他脸颊,然后凑过来,像在安抚他般,很轻地吻过他额头、眉毛与眉头皱起川字:“……不是故意拖着,只是还没想清楚。很累,给点时间,好?”
复试复习过后紧接着就是轮又轮论文轰炸,他还要抽时间做家教、打工,维持多个人生活,忙得像个陀螺。当人生活过于“充实”时候,大脑就没空生产那多因为纠结情情爱爱而感到空虚寂寞冷心绪。
张信礼在他这里住,每天除做顿饭,喂喂狗之外没什事干,在意重点自然也就跟他不样,而因为他到来,林瑾瑜不得不花更多时间去工作这点,林瑾瑜也从未对他说过。
张信礼枕着他手,平复着呼吸,他健壮、生机勃发身体紧贴着他,静静缩在他怀里。折腾番,林瑾瑜已很困,但仍单手搂着他,另手轻拍着他背,等他先睡。
分开之后,有时候他看着张信礼,觉得有点像看见过去自己。
“有空出去晒晒太阳吧,”林瑾瑜道:“天气会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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