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时垂下眼，仿若认真思考
少顷，才浅浅摇头，“不会，你说
那些都很有意思，也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和
说过这
多话。”
略有些尴尬地笑笑，不清楚这究竟是夸还是贬。说不都是
些鸡毛蒜皮小事吗？几个小时都浓缩不出句有用精华，蒋秋时对究竟有什奇怪滤镜？
但不得不说，这样情景让莫名滋生出股身在妈最爱古早偶像剧里。傻白甜女主噼里啪啦地说着弱智对话，霸总男主不仅不觉得她聒噪，反而心想‘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在面前说这些，她成功引起注意’之类。时间有些想笑冲动，但在蒋秋时面前还是努力压下去。
幸好，不是什傻白甜女主，蒋秋时也不是什霸道总裁。他似乎想到这句话略有歧义，很快便又加上解释：“朋友不多，也没有像你这样性格活泼人，你说那些都是没有接触过领域，听
你胃口，”蒋秋时摆好餐具，落坐在对面，“盐放不多，对你来说可能有些清淡。”
夹块青椒炒肉放进嘴里，确尝不出多少调料，但却更能凸显食材原本鲜，味道对比餐厅也毫不逊色。夸赞道：“味道刚刚好，很喜欢，蒋老师手艺要比好多。”
“你喜欢就好。”
蒋秋时短暂地勾下唇。
这顿饭显然比第次要来得更加自然，也许是这个让人觉得温馨环境，也许是与蒋秋时之间微妙且稍稍拉进关系。不自觉放松下来，也慢慢放下拘谨，与他聊起天。
蒋秋时是个很好聆听者，大部分时候都是在说，他在听。偶尔回复简洁明，又丝毫不显不敷衍。和这样人聊天总是很舒服，让人有种被格外重视满足感。不自觉越说越多，等反应过时间时，墙上挂钟已经走过三点。
这会儿正吃着蒋秋时刚刚切好端上水果，脑子有些紊乱，想着事情怎突然就发展成这样？可又想着似乎切发展都十分顺其自然。就连先前那种‘老师与学生家长’之间隔阂都随着对话消散大半。
“时间好像不早，”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摸摸鼻子，“刚才没注意就越说越多，都忘记看时间，是不是打扰你休息？”
蒋秋时脸上依然挂着浅淡笑意，丝毫看不出内心不满或是其他情绪。他咬块苹果，“没关系，也没有其他事情，和你聊天感觉很舒服，算不上打扰。”
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调侃道：“蒋老师不会觉得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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