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福至心灵地叫住他。
公冶启回眸。
莫惊春踌躇片刻,又在想是不是自作多情,但还是说道:“陛下,还请饶他们命。”
公冶启挑眉,“夫子险些出事,还要为他们求情?”
莫惊春蹙眉讲来龙去脉,“他们也是受他人所骗,也并不打算逃离惩罚。臣以为,此事祸根不在他们身上。”
…
东府所在那片坊间最是宁静,相隔许久才有户人家,府与府之间占地面积极大,车轮滚过声音在这夜晚极其空旷。
马车在东府门外停下。
外面只是简单挂着姬府匾额,并没有什摆设。
莫惊春下马车,看着上面“姬府”略走神。
这世间总会有与陛下同样观念人,何苦来哉在他这棵枯树上吊死?
公冶启舔舔牙根,仿若压下瞬轻佻狂纵念想,眉宇凶戾不经意流露,“世间不会有这般人。”
莫惊春:“……”
可以,这话也没错。
这世上想要再找到个跟正始帝样疯狂人,确实很难。
。
帝王仿佛没有察觉到莫惊春浑身散发抗拒,笑吟吟地说道:“君与臣,师与生,还有……男子与男子相对,愈是不符世俗眼光,却只会愈让寡人痛快,反而愈发欢愉。”
他笑容是那温和,却吐露出荒诞可怖话语。
在昏暗光芒下仿若噬人虎狼。
莫惊春掩盖在腰腹手指颤颤,即便为帝王如何修饰,都掩盖不住他本性。
这种纯粹泄愤
相传公冶姓氏是诞生于姬姓,皇室内也有所记载,莫惊春在宗正寺看过。
这东府,皇帝虽然甚少过来,可是里面摆设与奴仆却应俱全。
公冶启入门,平静地嘱咐下来,“泉池备好吗?”
东府内管事低声说道:“陛下,已经准备妥当。”
公冶启颔首,对莫惊春说道:“夫子且先随他去罢,也好清洗下,再行换药。”他看眼莫惊春,像是还有事情般往外走。
“万事万物讲究互补,身上缺个洞,而你补得上。”公冶启仿若自言自语,这声音却轻得出奇,“这已是最大难得。”
这瞬公冶启给出来回应异常朴素。
却让莫惊春无话可说。
帝王身上又何止是破个洞那简单?
他疲倦地垂眸。
与常人从来不同。
世人痛苦挣扎伦理,与他而言却是弹指可撕,丝毫束缚不得。
可悲是,他能如此傥荡,莫惊春却是不能。
他和公冶启,从开始就是截然不同。
莫惊春倦怠地说道:“您可以去找赞同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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