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衡揣着手,不紧不慢地走着。
只是不知道,正始帝这浓烈情愫,究竟能持续得多久?
而子卿,却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这其中危险?
长乐宫内,莫惊春捂着鼻子,揉揉。
方才鼻尖痒痒,却是不知为何。
便是站在他们这些老臣面前,却也是半点都不畏惧,甚至还透着几分轻蔑与不满,背过身去跟先帝说话,“父皇,您不是说要带孤来见识些厉害人吗?儿臣觉得,厉害不厉害,倒是不知道。可是窝囊,却是等!”
那时候,太子才四五岁啊。
这却是薛成不知道事情。
许伯衡说着从前往事,眼底也露出少许怀念之色,“当初陛下才那几岁,便已经是这样倔强脾气。如今怎可能会拿自己来做赌呢?更何况……”
他声音逐渐低下来,想起今日在朝会上不曾出现人。
意味。尤其是窦氏和林氏之后,如今大皇子前往焦氏事情,又触动不少人神经,唯恐陛下什时候镰刀就割下来,他们如何不怕?
可若是陛下愿意联姻……至少,也是种怀柔。
薛成是全然为正始帝着想。
许伯衡自然知道。
可便是因为他知道,所以许伯衡才清楚,正始帝是不会这做。
下朝会后,因着还未吃过膳食,原本打算要出宫莫惊春被陛下留住,又回到长乐宫,方暖暖地吃过早膳。
莫惊春确实饥肠辘辘,待吃过碗面食后,方才抚着小腹。
那细微动作落在公冶启眼中,却是透着幽暗。
他至今仍然记得那朵绽开妖艳花朵
莫惊春。
许伯衡低低叹息声,孽缘。
这其中,还掺杂着另外桩不能为外人道也隐秘。
那看似平常普通莫惊春,实则却是陛下禁虏,只要这扭曲纠缠关系存在,陛下目光……未必愿意投向旁人。
……却是没想到,公冶皇室生出来疯子里,倒是有这样痴情种。
许伯衡:“你以为,咱们这位陛下,难道看不清楚吗?”
薛成:“这并非妥协,而是正常手段。实在是看不分明,为何陛下不愿意这做。”前头那几年,陛下心里想着先帝,所以才不愿意后妃入宫,那还可以说道。
可是如今已经是四年过去,这后宫,怕是从未这空寂过。
许伯衡不紧不慢地说道:“陛下从前是连和亲都不愿意,早些年,他才四五岁时候,被先帝抱去贤英殿,听到等在商议边关之事,再听得议亲之举,恼得当场摔砚台,将等好顿骂。”
那小儿不过小小年纪,却是如此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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