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身后，便是无尽深渊。
这几乎是无解。
正始帝仿佛没有注意到莫惊春这片刻
愣神，伸手捉住莫惊春手腕摩挲，片刻后才说道：“昨夜说要送礼给夫子，却是只说
半。”
莫惊春回过神来，挑眉说道：“昨夜礼物已经足够。”
不管是那瑰丽奇景，还是那庇护人暗卫，这已经是足够，再多，却是让莫惊春有些承受不住。
“陛下，昨夜，
很高兴。”
他轻声说道。
纵然陛下是知道，但莫惊春觉得，他应该说出来。
正始帝便也看着莫惊春，那模样像是要将他吞进心里去。
莫惊春觉得从前自己实在是蠢笨不堪，怎
会分辨不出那样眼神……无声无息渴望充斥在陛下分寸注视里。
他夜未归，尤其还是在生辰这日，必定是会惹来府内人担忧。
只是昨夜莫惊春才试探过公冶启，他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又开口，免得戳破陛下心里嫉妒。
……确实是嫉妒。
莫惊春敛眉，他却是没有想到，即便是他答应后，陛下心中，却是尤为不足。
仿佛……像是正始帝贪婪无度，是永远无法满足。
，放浪又妖异。
好看。
帝王想，当真是太好看。
尤其衬得夫子异常艳丽。
那花，仿佛是世间并不存在东西。
公冶启却是摇摇头，淡笑着说道：“那些算是什礼物？不堪大用。”
他犹豫会。
莫惊春难得看到这样神情出现在帝王身上，像是有两种复杂痛苦情绪在他身上冲撞，甚至隐约透着残,bao戾气，让他下意识反扣住帝王手指。
正始帝缓慢低头看着莫惊春动作
那与从前，乃是般。
正始帝从未变过。
不管是这几乎能灼烧热度，还是眼下这让人无力抵抗热情，都像是把燃烧烈火，无声无息地侵蚀着莫惊春。
莫惊春有时会觉得可怕。
若是退再退，他最终会退到哪种地方？
莫惊春手指轻颤下，像是想起昨夜陛下言行，如今腰间酸软，可是必须靠在软垫上才算合适。
他心里咬牙切齿，确实是贪！
正始帝：“夫子在想什？”
莫惊春回过神来，“没什……”
他突然笑起来，眉眼微弯，流露出浓浓笑意。
……甚妙。
正始帝看着莫惊春，眼底是浓郁笑意，甚至分不出是什模样，“夫子，宗正寺那头，卫壹已经替你告假，却是无需着急。”
莫惊春：“……”
真真先斩后奏。
不过他担忧却不是宗正寺那头，而是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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