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盖烈迫于正始帝
正始帝淡淡地说道“盖烈,依着宫规,焚烧宫殿,是什罪行?”
盖烈“若是宫人,需得杖责三十,或者鞭二十。如果是宫妃,则依着分位不同,俸禄从年到三年,视情况不同而定。”
正始帝古怪地笑起来,扬眉说道“焦氏,还算宫妃?”
盖烈脸色微变,拱手说道“陛下,杖三十,或者鞭二十……若是宫人,需得袒露背部,在当值宫人面前动手。”
他不是冒死要给焦氏说话,而是……焦氏毕竟曾经是正始帝妃子,即便现在在宫中地位尴尬,可是再怎样,若是真执行,之后陛下想起来心生不喜,再生事端,那岂不是麻烦?
有所指地看着轮椅。
“怎不先垂怜下自身?”
秦王手猛地抓住扶手,那反应算不得快,却是有点过激。
他面色平静,“陛下,您还是冷静些为妙。”
正始帝笑起来,眉眼微弯,看起来俊美出尘,“秦王这话却是错,寡人可直都是冷静。”他重新看着跪在身前焦氏。
焦氏神色苍白,猛地抬头看着正始帝,声音凄切婉转,“陛下——”
秦王拧着眉,沉声说道“陛下,焦氏虽是罪人,可她毕竟出身焦家,如此侮辱极恶,怎可这般行事?”
正始帝慢吞吞地看着秦王,脸上笑容从来都没有收敛,不仅是没有收敛,反而笑得愈发古怪诡谲,充满恶意,“出身?出身高低,便能评价人高洁卑劣?焦氏,即便出身世家大族,却仍是丑陋不堪,浑身上下,只有野心勃勃欲望勉强还能够入眼,心狠归狠,手段却是粗,bao,连动手都留下那多痕迹。
“这样蠢笨东西,即便是生在焦氏,能算得什?”他两颗眼珠子幽冷地盯着秦王,“又像是,有些人分明是天生聪慧,带着颗七巧玲珑心,却偏偏生副残缺身体,不管再是如何努力,却是始终无法离那触手可及地位再进步……秦王,你觉得,出身,重要吗?”
秦王在众人震惊眼中猛地起身,摇晃地看着正始帝,“陛下!”他,bao喝声,透着莫名愤怒与极致压抑恶意。
“譬如,什人说话可以听,什人说话不值当听,寡人清楚得很。”他声音冷下来,“刘昊。”
刘昊往前走步,欠身。
“叫盖烈过来。”
柳长宁前些时日被正始帝派出去做事,并不在宫内。盖烈是他副手,如今早就出现在宿卫中,只是因着这里情况不明,他不敢凑上前来。
见陛下召唤,盖烈便默不作声地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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