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声音在黑夜里听起来有些苍老奇怪,“给你开点药散,等吃就不咳嗽。”他吩咐少年要忍着,尽量不要太大力咳嗽,他身上伤
个人再是足智多谋,可要是日以夜继被人盯梢,被处处追着话,她言行和习惯,以及在危险时会做出来选择,最是容易被敌人看透。要不怎说,最是明白自己人,不是自己,而是敌人呢?
袁鹤鸣他们会发现这点,那对姐弟敌人更会。
“不等,现在立刻去查,明天清晨,要看到能够转交给陛下满意回答,听明白吗?”
“是!”
…
去不复返。
他看着个个被他喷得狗血淋头下属,随便叫个人上前说话,“柳木,你来说说,是怎回事?”
那个叫柳木人上前步,认真地说道:“属下觉得,他们两人,不管是成卫忠,还是他姐姐,他们似乎都非常懂得避开侦查死角,也清楚如何掩藏自己。成卫忠或许还不够谨慎,可是那小姑娘却是老于此道。”不然成卫忠失踪后,他们不会寻不到那个姑娘半点踪迹。
除非是经过训练人,不然想要避开袁鹤鸣手底下这些人盯梢,那可不算容易。
“属下觉得,倒是有另外个可能。”另个说道,“等之前想法都是这个小姑娘跑,可是以属下这些人身手,即便因着大意失去她踪迹,却也不可能连丝半点踪迹都没有找到,除非……她压根就没有留下行踪。”
“咳咳咳咳——”
同样是漆黑夜里,仁春堂早就关闭。
仁春堂内,除秦大夫之外,还有其他大夫,但是只有秦大夫会住在仁春堂后院,因为这是他开。
成卫忠趴在窄小木板床上,背上疼得要命,又因为重伤发低烧,正忍不住在咳嗽。秦大夫起夜时候,听到这偏屋内动静,举着盏小灯笼走进来,惊得成卫忠下意识往后退。
“是。”
袁鹤鸣若有所思,声音透着少许奇怪,“你意思是,她其实就没有离开过。”
柳木恍然大悟,突兀地插口说道,“如果是这般话,那或许还真有可能。她顶多比成卫忠年长个几岁,但女子身量肯定比男子要小得多,依着她表露出来身材,想要寻处隐秘地方藏起来,并不是什难事。她或许还躲在自己那几处设置下来隐蔽宅院内。”
“那明日……”
袁鹤鸣摇摇头,沉声说道:“你们是被惯有想法束缚,而那些盯着他们姐弟两人……难道猜不中他们想法吗?”
他们为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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