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敢妄动步,柳存剑剑便会出鞘。
袁鹤鸣无声无息地张开嘴,“莫惊春不会答应。”他声音不是气声,甚至只有嘴型,柳存剑只能凭借着这头顶盏猩红灯笼,勉强看清楚袁鹤鸣在说什。
噗嗤——
他们听到刀剑切入肉体声音。
噗嗤——噗嗤——噗嗤——
再让正始帝压抑,可未必会是好事。
把伤人又伤己利器,在它还没有出鞘时候,就已经天下难得神器,可神器也能堕落成魔具,谁也无法控制。
他们两人还要再说话,也是为扫走困顿睡虫,只是还未等他们开口时候,他们守着那间院子就突然响起疯狂呼救声。
砰砰砰——
非常剧烈,非常压抑拍门声。
?
谁让最开始,他在入翰林院时候,交上莫惊春这个倒霉朋友?
袁鹤鸣坚持地说道:“那他要是个不小心,就真知道呢?”
柳存剑眼神可疑地落在袁鹤鸣身上,沉默半晌,他像是想起些过往事情,眉头紧蹙在起。实际上,柳存剑想起是康王……最开始,正始帝杀康王时候,莫惊春是不知道。
但那夜,他站在东府之上等候着正始帝回去。
机械地,如同发泄般不断捅下去力道,让人不知道究竟是屠夫在切肉,还是真真切切在杀人。这门外两人
隔着道薄薄木板,像是有人飞扑过来,啜泣着求救,“放出去,快放出去……知道外面有人对不对,都看到外面火光,快放出去——这里,这里有疯子,他娘是个疯子啊啊啊啊啊——”
是个男声。
求救话说到半,不知道是他话里疯子出现,还是他自己吓到自己,这骤然响起来疯狂惨叫声,隔着木板飞入袁鹤鸣耳中。
他脚尖不着痕迹地动动。
柳存剑猛地朝他看过来,眼底是深深地警告。
所以,他自然也看到浑身血淋淋帝王。
柳存剑不知道他和陛下之间,究竟有没有说开此事,但他觉得……莫惊春应该比他们这些外人,更加清楚陛下脾气。
柳存剑心平气和地说道:“你觉得,陛下是那种可以忍再忍人吗?”
袁鹤鸣诚实地摇头,认真地说道:“如果陛下真学会隐忍话,那现在他和权贵宗室关系,就不会那僵硬,不过……不,陛下在莫惊春身上,还是有点迹象。”
柳存剑装作没有听到袁鹤鸣腹诽,淡定地说道:“堵不如疏,你该明白这个道理。”而且他觉得,莫惊春也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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