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失控,再到在天牢醒来,期间事情,几乎是回想不起来,仔细沉思,只残留下片血红。
那如此熟悉杀意,正停留在正始帝心尖。
那种遗憾痛苦,也同样让帝王久久不能忘怀。
公冶启其
莫惊春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是梦。”
甭管是前世还是其他,可是没有发生事情,或者是再也不能发生事情,那当然是虚幻,不存在东西,即是梦。
至于合理,或者不合理……
莫惊春这些年来经历种种事情,已经非常之不合理,他已经懒得再去想那些事情。
正始帝低低笑起来,“看来,夫子其实知道寡人在说什。”
沙哑却是轻柔,听起来非常温和。
公冶启犹豫片刻,清冷男声才再响起来,“梦到,将夫子吃下去。”
莫惊春微顿。
而公冶启既然打开话匣子,却也没有停下来可能,“梦到,夫子尸体躺在怀中,心中恨极又累极,想要将碍眼满朝文武都杀,却又记得你说,为时未晚,将您抱去长乐宫,却没压住疯狂本性,点,点地将夫子给吞食,然后……”
那残乱尸骸,被烧作捧灰。
莫惊春:“陛下说笑,臣可不是陛下肚子里蛔虫,哪里会知道您到底做什梦。只是臣觉得,不管您到底是梦到什,难道明春王那狗屁诅咒,您就会放在心上吗?如若您将明春王诅咒,将这所谓梦境放在心上话,那臣才会真正瞧不起您。”
正始帝手指掐住莫惊春脸,“夫子,您可是说不得体话。”什“狗屁”,这可不是寻常莫惊春会说话。
莫惊春含糊不清地说道:“臣说得没错。”
公冶启叹口气,难得露出苦闷神情,“即便那是梦,但是醒来时候,终究会有无法满足感觉……”就仿佛梦里那个公冶启,也附着在他身上。
让正始帝再度感受到那种不理智,残酷,,bao戾疯狂。
公冶启这才清楚地看见,其实人体在最终湮灭成灰烬时,其实也是个坛子能装得下。
他点,点地将骨灰盛放在坛子里,然后……
帝王没有意识到,他双眼仿佛回归先前,bao烈残忍。
莫惊春下床,仍旧是抱着那床被褥,他懒得再去找衣物,拖着那长长被褥下来,缓缓地走到正始帝跟前,然后在陛下前面蹲下来,抬头看着陛下双眼,“陛下不是说,那只是梦吗?”
正始帝蓦然看着莫惊春,“那当真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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