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笙不满道:“还不是你当初总吓。”
“何时曾吓过你?”谢潇南道。
温梨笙没有回答,因为吓唬她,是前世那个冷面寒霜大反贼谢潇南,不是面前这个笑意吟吟谢潇南。
她把头靠过去,蹭在他颈窝处,说道:“你没来沂关郡之前,他们都传言说你这次来是为将爹贪赃受贿,徇私枉法之事并查清楚,所以才总觉得你要害温家。”
“不过都是些流言罢。”谢潇南感觉脖颈处缠上温梨笙轻细呼吸,泛起圈温热感觉,谢潇南抬手在她脑门上揉下:“日后在你爹面前要慎言,免得脑门上总挨揍,别被打傻。”
笙整个人就拥上来,带着笑声音响起:“没想到也跟来吧。”
谢潇南下意识反手将她抱住,然后往里走几步坐下来,手臂在她腰间横,就将她揽坐在自己腿上,低眼看她:“敢自己跑到马车上来,你还真是点都不怕。”
温梨笙只有在小时候坐过温浦长腿,但都是六岁之前,后来便没有再坐过,没想到时隔多年,她又坐进另个男人腿上。
这姿势让她有些脸热:“为什要怕你?”
谢潇南唇角含着轻笑,有些意味深长:“你之前不是怕怕得厉害?”
“若是被打傻会怎样?”温梨笙抬头问。
谢潇南与她对视眼,眸色沉,然后用手扶在她后脑勺上,低头吻下去。
这次比之前力道要重些,不再那轻柔,仿佛是被勾得失些许自制力。
温梨笙对这突如其来吻毫无防备,对他攻势完全没有阻拦,感觉唇上被咬下,便下意识张开嘴,喉咙滑咽下疯狂分泌口水,双手撑在他双肩处。
谢潇南找到她小利牙,想起这就
温梨笙梗着脖子嘴硬:“你记错吧,何时有怕过世子?”
马车动起来,缓缓在路上行驶,谢潇南手圈着她腰,手揽着她肩膀,将她完全固定在怀中,笑下道:“那是谁曾在梅家酒庄东堂里,当着那多人面跪下来喊‘世子息怒’?”
温梨笙想起当时情况,只觉得莫名好笑。主要是头天晚上她梦见当初谢潇南刚进沂关郡,砍掉她未婚夫脑袋那日,毫不夸张说给温梨笙留下个很重心理阴影,所以醒来时也觉得心有余悸。
后来去东侧堂,梅兴安和他四弟都是个没脑子,在大堂上对谢潇南出言不逊,眼看着他脸上有怒意,温梨笙这才害怕受到牵连,所以提前跪下投诚。
却没想到如今还成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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