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浦长见他英隽眉眼中蕴藏着平和清冷,似乎并没有什生气情绪,应该是没有反对,便拘礼道别,转身回自家马车上,进去就见沈嘉清躺在对面座椅上呼呼大睡。
温浦长心说自己真是越老越能经得起折腾。
那边谢潇南刚进马车,就被双胳膊搂住脖子,温梨
紧接着温梨笙就从后边跑来,与温浦长擦肩而过,要往谢家马车上钻。
温浦长眼疾手快,想要抓她,但温梨笙这会儿滑得跟泥鳅似,往旁边躲,就让他捞个空。
温梨笙往马车上爬,由于急着躲温浦长,她动作急切而快,爬上去之后险些没站稳,往后仰仰身体,谢潇南站在边上,伸手在她腰间撑把,慢声道:“当心些。”
她被腰背上股力道推下,顺势站稳,然后进马车里,片刻后她打开窗子,从里面探出个头,虽温浦长咧着大白牙笑:“爹,这马车里面好暖和,在这里坐会儿,别操心哦。”
温浦长看下谢潇南脸色:“胡闹什,快点下来。”
,虽说这次去川县并不安全,但也不用感觉害怕,待在身边就好。”
说罢他起身,对温浦长颔首告辞,而后下马车。
温浦长相送下车,跟着谢潇南走向谢家马车,低声道:“给世子添麻烦,小女吵着闹着非要跟来,实在是没有办法。”
谢潇南站定,转头眉眼间都是笑意,温如涓涓细流:“无妨,她性子就是如此,知晓。”
温浦长愣瞬,脱口道:“她今年十六马上是十七生辰,出生在腊月二十四,尚未……”
“没有胡闹。”温梨笙道。
“尊卑有别,男女有别,你怎可与世子同乘辆马车?”温浦长又道。
“那你把当成男。”温梨笙撂下句,然后把头又缩回马车里,棉帘降下来挡住里面光景。
温浦长气得歪鼻子斜嘴:“你这逆子!”
谢潇南在旁道:“无妨,眼下时间不早,咱们快些启程吧。”
剩下“婚配”二字还没出口,温浦长看着谢潇南带着笑表情,下清醒过来,暗骂自己是越老越糊涂,方才竟然忍不住生出与谢家攀亲家心思。
“也是。”谢潇南承着他还没说完话道。
“什?”温浦长疑惑。
“今年十八,初春三月生辰,尚未婚配。”谢潇南道。
温浦长瞬间怔然,还没揣摩世子话,就听见身后传来温梨笙声音:“世子,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有些疑惑向你请教,看你马车那大,多坐个人也是没什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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