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浦长没有应声,她将手搭在酒坛上,忽而闻到股清甜响起,便立即低下头凑近酒坛仔细嗅嗅,露出十分难看神色看向温浦长。
“你在喝桃子果酒?”她声音满是惊诧。
他来沂关郡之前,从未想过会在这离家远隔千山万水北境体会到家感觉,这里有种极为融洽氛围,什都不用做就能融入其中。
小年夜闹到深夜才散去,温梨笙临睡前去看鱼桂,见她伤势恢复很好,已经能下地随意行走,便叮嘱她多休息,莫在牵扯到伤口。
简单说会儿话,温梨笙回去休息,许是脖子上这块玉守护,她睡得格外香甜,连梦都没做。
第二日中午醒来,她伸个大大懒腰,洗漱好之后出门,就发现院中多许多雪堆,显然是昨夜雪未停,累积厚厚层,被下人扫到旁堆起来。
她走到前远去,就见温浦长坐在院中树下,桌前摆着坛酒。
屋走出来,嘀咕道:“奇怪,爹说没喊啊?”
出门就见温梨笙与谢潇南并肩而立,仰头看着天上烟花,沈嘉清也跟着站过去,对着漫天烟花看得入神。
建宁六年,腊月二十四,小年夜。
温梨笙写下愿望,照例埋在风伶山庄门前树下。
当晚温浦长喝醉,直接在饭桌上哭起来,哭诉这些年他太过辛苦,身上压力太大,平日里光是看顾温梨笙都几乎将精力耗尽,把鼻涕把泪喊着。
她笑着走过去与温浦长打招呼:“爹,宿醉之后身体有不舒服嘛?”
温浦长看她眼,颇为冷淡道:“没有。”
温梨笙愣下,将温浦长细细打量,小声问:“爹,你是不是有什不开心事啊?”
她顿时觉得极为奇怪,怎她爹大早起来副心思沉郁样子?而且还喝酒,若非逢年过节或者是官场应酬,他都是不喝酒。
温梨笙走过去,“怎早起来就在喝酒啊?”
温梨笙听着他在屋中各种数落自己,不由忍不住回怼:“都说你衣裳里打四个补丁事不是传!只传你袜子破两个洞还不扔!”
温浦长大怒:“你这是谣传!现在就给你看看袜子有没有洞!”
说着就要去拖鞋,沈雪檀和沈嘉清连忙阻拦,却没想到他喝醉时力气太大,下把沈嘉清椅子掀翻,扯着桌布拽落几盘碟子,噼里啪啦碎地,顿时乱作团。
温梨笙靠着门框笑。
谢潇南将这热闹场景看在眼中,视线落在温梨笙侧脸上,眸光中含着让人沉溺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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