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努力压抑情绪在这瞬间几乎破防。郑冬柠有自闭症,盛夏已经许久没听她叫姐姐。不知道是不
吴秋璇“呵呵”声,“反正只有盛夏个人姓盛,和柠柠算个屁!”
说完就离席而去,把房间门拍得震天响。
盛夏口饭没咽下去,含在嘴里味同嚼蜡。
王莲华冲房间喊:“你就使劲拍,使劲砸,把这房子震塌你爸估计能来看眼!”
“不要他看!要这种爸有什用!生时候他怎不把掐死!”吴秋璇在房间里反驳,声音撕裂,已经带哭腔。
重。”
“知道,妈妈。”
“你是最让省心,你说知道,就定是明白,”王莲华叹口气,“不像有些人,愁死人。”
吴秋璇摔碗,“要骂您就直接骂,不用这拐弯抹角!”
“你还有理是吧,你看看你哪里像个姑娘家,小小年纪学人家打什架?你再看看你,染什头发,戴什蓝色眼珠子,你是美国人吗?耳朵上钻什东西,几个洞你自己数数!”王莲华气本就没消,这下火冒三丈。
王莲华不再应,只是低头快速扒着饭,桌上菜筷子没动,白米饭团团往嗓子眼里塞。
盛夏看见她眼角皱纹淌过眼泪,泪水尽数没入白花花米饭里,又同被她往肚子里咽。
冬柠吓坏,捧着碗眼巴巴地看着盛夏。
盛夏嗓子眼里像堵着面气压墙,无形却迫人,她使劲咽咽口水,揉揉郑冬柠脑袋,“柠柠乖,把饭吃完。”
“姐姐。”郑冬柠忽然出声。
因为盛明丰身份,不能超额生育,所以吴秋璇和郑冬柠都不在盛家户口下。
吴秋璇户口记在盛明丰个好友名下,那人姓吴,户籍在东洲市,吴秋璇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是那人孩子,所以她得去东洲念初三,在那边参加中考。
开学前小姑娘还满怀期待,以为摆脱唠叨生活多美好,结果去周就开始闹脾气,和舍友处不来,开始打架,最近还染头发,打耳洞,王莲华周五被叫家长,顺便去把她接回来,下午还得送回去。
吴秋璇蹭地下坐起,“反正不想去东洲读,都是爸孩子,凭什就要去东洲上学,凭什姐就能上南大附中?别以为不知道,她成绩很好吗?她也只能考上二中!还不是爸把她弄进去!为什到这就这样?凭什!”
“你别胡说,”王莲华敲她碗边,“你姐是中考失利去二中,后来成绩好才可以去附中,你这些话最好咽下去,出去说指不定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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