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澍笑声,迈开条腿,踩上她坐着那级台阶,忽然凑到她面前,平视她,“所以你也死心塌地?”
哌哌哌——
江水拍岸,气势逼人。
盛夏凝望着近在咫尺狡黠眼睛,心就如同这江水,来去、方向、力量,都不由自主。
糟糕,她再也无法用“聊骚罢”来阻止疯狂心跳。
两秒后他又补充:“说是最终。”
语气淡淡,言辞切切。
她神态有点呆呆,良久,她喃喃:“有点相信,当初韩笑找你聊天最后死心塌地事……”
张澍愣,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转而笑声,“是,常常感觉是个哲学家。”
盛夏:……
好上个知识点再去深入;有时候她也太执着于系统性,每科都要理出个所以然来,在本子上密密麻麻画许多思维导图,缺环就会很慌,实际要写题时候,哪里记得这些系统……
想想真是自感动,无用功。
他怎都知道?
“还来得及吗?”她几乎是无意识地问。
张澍说:“不好给你灌鸡汤,这个时候就要保持绝对清醒,既要相信自己行,又要接受自己可能不行,既要明白不是每次都行,又要坚信下次能行。无论今天如何,觉睡醒,新清晨。”
他刚刚才说,哲学是科学最终极呢。
光不见,黑洞里出现自恋狂。
张澍见她神态终于放松些,笑笑,“这些你都从哪听,还听说什?”
还听说——你和校花不可言说二三事。
当然,盛夏没说出口,低头揪着自己裤子。
盛夏看着他。这个角度,她需要微微仰视,少年表情慵懒,但眼里有光。
她好像终于知道,他为什这强,他理应这强。
张澍:“其实这些,都只是高谈阔论,最重要是,你要开心点,洒脱点,不会就问,就继续学,左右不就是张卷子,不要太当回事,学习也可以很纯粹。”
“真吗?”
“真,”张澍点头,“你错题已经整理得很好,但没好好多看,提分不可能蹴而就,数学这次是第次考三年全部内容,知识点又多又散又细,本来平均分就低。不是你没有进步。你这聪明,还这努力,不会有个坏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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