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拉个花而已。怎会这难?
他拒绝清洁工阿姨帮助,坚持要自己劳动,拿过扫把簸箕时,方棱西装革履地带着队人从他身边走过去。
工作状态方棱没有注意到他,还在口若悬河地讲着公司产品如何如何。听人里有位是领导模样,有位是不停记笔记秘书,再后头,就是几个穿着卫衣技术人员,正在七嘴八舌地提问。
杨爱棠抱着扫把缩着身子溜进茶水间。
几个技术人员中站在最后那个,个子也最高,始终言不发。这时候却脚步放慢,往茶水间瞥眼——
句,不要趁人之危。”
杨爱棠只觉眼前黑。
见他不答话,方棱也自顾自开始后悔:“没说错吧?就想,你们都分手……”
“你没说错。”杨爱棠默半晌,有气无力地回答,“你真是好朋友。”
挂电话往床上扔,杨爱棠就去洗个澡,换好衣服,却发现衣服上并没有酒气。他转头看向洗漱间,不出意料地在角落发现并排洗衣机和烘干机。
突然来加更——
明天休息嗷!后天继续!
这真是个很厉害房间,他想。
他磨蹭到十点多退房,回趟家,下午三点抵达公司。市场部员工都很同情地看着他,他们知道自家主管昨天被齐老板灌醉。
杨爱棠象征性地签几个字,校对几份报表,就去茶水间摸鱼。他是宿醉领导,不是般领导,再怎摸鱼都应该得到体谅。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咖啡机扑哧扑哧吐出来奶泡,忽然伸出根手指,将咖啡杯往前推,又往后拉,那奶泡就抻出条细长白线,他又将咖啡杯左右晃晃,谁料没拿稳,咖啡洒出来烫着他手指,“哗”地下,咖啡杯翻倒在地,清脆地碎成无数片。
他抬手,慢慢地摸下脑袋。
这下好,这下午都可以在扫除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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