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拾:“真不记得,很久以前事,现在已经好。”
犟得好像刚才哭得快厥过去那个人不是他。
“是因为吗?”万贺呈看着他眼睛,又问遍这个问题。
“是自己没处理好情绪,”裴小拾哭得声音有些哑,但口齿还算清晰,“医生说生病,给开药……但现在已经好,连药都不用吃。”
“没处理好什情绪?分手后
“三,刚才不该凶你,跟你道歉。”
裴小拾非要个分手理由,其实当年万贺呈已经给。
裴小拾又开始挠,隔着薄薄衣服料子有下没下挠自己手腕,又去挠大腿,那些伤口有时发痒。
“身上这些,”万贺呈顿下,“去医院看过吗?”
听见万贺呈话,裴小拾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手上动作下就停下来,两手背到身后去,像是撑着床面,其实是遮掩:“只是很轻微伤口……”
适还需要理由吗,就像换掉双不合适鞋,还需要跟鞋解释为什不合适吗?
而万贺呈没想到是,已经分手这多年,裴小拾还会纠结这种问题,明明当年话都是说清楚说明白。
酒醒大半,万贺呈翻身躺边去,拿手心抹把脸,是真累,各种意义上疲倦。
闭眼躺可能有十分钟,裴小拾在旁也哭十分钟,万贺呈起身拧亮床头灯,去自己衣柜抽件T恤出来,再把裴小拾从床上拉起来,手里T恤往他头上套。
此刻穿着万贺呈T恤裴小拾光着两条腿坐在床边,哭得全身直颤,已经有气出没气进,万贺呈怕他过度通气导致碱中毒,抽几张纸捂住他口鼻:“先别哭,憋气几秒。”
万贺呈问:“平时直穿长袖?”
裴小拾说:“有时候会用遮瑕。”
万贺呈:“什时候开始?”
裴小拾决定不说实话:“不记得。”
万贺呈:“持续多久?”
闹归闹,裴小拾还是很听话,身体还抽抽,呼吸已经缓。
能哭出来是好事,安静得不行样子也让人闹心,因为裴小拾总归不是什乖得没自己情绪人。
万贺呈拿开纸巾,半蹲在他面前,看他眼睛:“第,情侣分手很正常,有时候只是单纯觉得这段感情不合适,没有谁不要谁;第二,分手可以有很多客观原因,别把这件事当成是自己错,更别做些伤害自己事;第三……”
第三,好男人多得是,凭你条件,可以找到更好。
裴小拾很认真地听,抹把眼泪,问:“第三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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