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你今天才吐,又发烧,你怎还能去应酬,你应该要在家好好休息。”
万贺呈没马上回话,走过他,先进厨房帮他把老鸭汤火调到最小,又把他焯排骨火关掉,回头才说:“尽量早点回来。”
“你不许去,”裴小拾堵在厨房门口,声音抬高时嘴唇很轻微地发颤,“反正你不许去……”
万贺呈走到他面前,垂手摸下他手臂,安抚他道:“过去坐坐就回来,不喝酒。”
这本该是件很小事,万贺呈出去应付下客户就回来,可裴小拾偏偏不买单,脸色煞白,呼吸又重又乱,万贺呈看他状态不对,便将他手中紧攥汤勺先抽出来,把人带到客厅沙发上去坐着。
如果万贺呈会因为裴小拾闹闹小脾气就留下不出去,那便不是万贺呈,但裴小拾从来也没闹过,哪怕是这次,万贺呈也不觉得他在闹。
他坐在沙发上,坐在裴小拾身边,靠在靠背上仰头盯着天花板,裴小拾沉默,他便也没有说话。
黑夜在冬天总是来得猝不及防,他们只在沙发上短暂坐会儿,黑暗就从他们脚踝往上爬,很快没过他们头顶。
万贺呈起身准备去开灯,旁裴小拾这时候拉住他胳膊,嗓音听得出很明显哑,又带着怯,低声道:“你现在应该觉得是个麻烦吧……”
“是,”万贺呈反手握住他手腕,不冷不热道,“你现在确实变成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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