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惊喘,元征报复性地咬住了他的喉结,不高兴地说:“你什么时候能多想想我?”箭已在弦上,索性不管不顾,元征动作放肆,根本容不得岑夜阑再说出他不爱听的话,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岑夜阑挣扎抗拒得厉害,舌尖也推着,甚至妄图咬他,没成想,反而咬出了元征骨子里那股子凶性和唯我独尊的混账劲儿,元征挤开他的腿,底下顶着他,还直接掐着岑夜阑的下巴狠狠吻进去,口中喉咙仿佛都成了战场。
岑夜阑完全招架不住,二人不是头一遭欢好,意识尚在抗拒,身体已经先被唤醒。二人阙别数月没有开过荤,都年轻,欲望根本禁不
夜阑耳根骤红,故作镇定,道:“胡言乱语!”他搡开元征,道:“快早朝了,你——”
话还没有说话,元征突然吻了上来,岑夜阑毫无防备,一愣,当即别开脸,元征顺势又吻他的颈子,说:“岑将军,你像不像朕的皇后,新婚燕尔,催着朕上早朝,嗯?”
他越说心头越发滚烫,仿佛他的大将军当真成了他的皇后,他们光明正大,情爱陈于天地,示于人前,大大方方不必再遮掩,更不惧红尘藩篱,世俗流言。元征心跳如擂鼓,鼻息都变得滚烫,二人挨得太近,岑夜阑当即就察觉了底下顶着自己的东西,少年欲望勃发,炽热又强硬。
岑夜阑睁大眼,手上倏然用力,一把将元征推开,说:“别胡闹了。”
“胡闹?”元征看着岑夜阑如避蛇蝎的模样,脸色沉了沉,一把攥住岑夜阑的手腕拽了一把倾身又压了上去,“我何时胡闹?”
岑夜阑低哼了声,他已经显怀,心虚,根本不敢同元征亲近。可他越是不让,元征越发不甘心,二人在床榻间交起手,床榻都隐隐作响。临了,元征蛮横地攥住岑夜阑的手腕按在床上,微微喘着气,轻慢地说:“躲什么,嗯?”
“阿阑,你我之间,什么事情没做过?”情欲当头,不甘如烈火,烧得元征压在心里的满腔热忱几欲沸腾,恨不得将岑夜阑生吞活剥了。他话里透着浑劲儿,岑夜阑挣了挣,服了软,说:“元征,你先放开我。”
元征反而掐得更紧,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含糊不清地说:“不放。”
他的目光逡巡着那截修长的脖颈,锁骨精巧,衣襟扣得紧,藏住了那一身他亲过,尝过,独属于他的好皮肉。元征喉结动了动,如同贪婪饥渴的野兽,重回故地,眷恋地审视着自己的领土。
岑夜阑心都在发颤,元征如有实质的目光和呼吸比之动作更令人难耐,他企图同他说道理,“阿征,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