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征不知何时已将手探至他身下,底下竟洇出了湿迹,元征呼吸更沉,吐出红肿的乳头,在岑夜阑耳边说:“将军底下都湿透了还不要?”
岑夜阑双眼氤氲着水汽,猛地清醒过来,撑着床徒然地退缩,“不行,元征!”
又是拒绝,元征有点儿恼怒,直接隔着柔软的布料掌住了那方湿漉漉的雌穴,他粗,bao地揉掐着,逼得岑夜阑身子发颤,脸颊都泛起了红潮,“不要,嗯?你便是说一句要,说一句喜欢会如何?”
“岑夜阑,你当真不要?”
岑夜阑双腿哆嗦,不知怎的,竟在这粗,bao里尝出了爽利,丝绸的料子,湿透了就黏着腿根,犹抱琵琶似的勾勒出底下的性器,阴茎,雌穴,*靡得无所遁形。他掌心发了汗,抓着元征有力的手臂,喘声道:“元征……”
起挑逗,如火星子舔上了枯木,倏然就点了起来,势不可挡。
岑夜阑喘得厉害,可还有一线清明,元征的手伸入他衣襟的时候,心里更慌,脚碰上了被丢开的玉枕,一踢间玉枕跌在地上,砸出了好大一声响。
元征顿了顿,岑夜阑衣襟已经被扯开了,露出半边胸膛,乳尖艳红,俏生生的,忍不住低头舔了舔。果不其然,殿外成槐闻声而入,身后跟着宫人,匆匆地停在屏风外,叫了声:“陛下?”
岑夜阑忍住到口的呻吟,眼尾是红的,警告性地瞪着元征。
元征浑然不管外间来的人,指尖捉着漂亮的奶尖儿揉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岑夜阑身子好像变得更软了。
元征面无表情地盯着岑夜阑,看着他泛红的脸颊,情动的双眼,胸腔里那颗心都几乎胀裂开来。陡然,指掌间一湿,岑夜阑竟就这么泄了出来。
元征没想到岑夜阑敏感至此,舌尖抵了抵犬齿,愈发口干舌燥,他舔了舔
满帐暧昧情动的气息,成槐等人无不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紧闭的床帘映出的身影。
过了好一会儿,岑夜阑奶尖儿都红得发颤,渴着人含一含,吮一吮,元征才对着岑夜阑笑了笑,从容开口道:“传朕旨意,朕身体不适,今日便不早朝了,一切事宜留待明日再奏。”
成槐道:“是,陛下。”
转眼间,偌大寝殿就剩了元征和岑夜阑二人。
“怎——怎能不唔!”话还未说完,元征已经含住了他的乳首,解了泛在心底的痒,可又升腾起另一种更强烈的欲求。岑夜阑手指颤了颤,虚虚地抓着元征的发丝,他自怀孕之后身体就敏感了许多,根本不堪碰。平时尚不觉得如何,元征这么一碰,简直将压抑的情欲都勾了出来,再顾不上早朝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