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阑眼下小痣,低声说:“岑夜阑,你若是说声喜欢——”
元征想,但凡得岑夜阑句喜欢,自己简直连命都恨不得给他。
岑夜阑吐息潮热,冷冽眼神失锋芒,融融春水似,活色生香。元征低哑声音传入他耳中,羽毛般,搔着心尖,酥酥痒痒,筋骨都软。
他说,你若是说句喜欢——元征如此执着于他喜欢,岑夜阑恍恍惚惚地想,他喜欢这般稀罕吗,值得如此元征念念不忘?
可还未想明白,硬烫阴茎已经抵在穴口,蠢蠢欲动,元征额前汗水滴在他脸上,年轻锐利张脸,眉宇间都是深沉欲念。
岑夜阑心头颤,猛地收紧腿,却只是徒然地夹着元征,仓皇道:“不能,不能进去——”
元征低喘声,摩挲着岑夜阑绷紧臀瓣,他看着岑夜阑,陡然挺身重重地顶开湿滑雌穴,漠然道:“为什不能?”
岑夜阑失控地叫声,欲望磨人,脑中都不清醒,竟笨拙地拿手抓住元征那根气势逼人东西,烫指头哆嗦,又不肯放,惶惶然摇头道:“……不可以,元征……”
元征被刺激得眯眯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军亵衣不整,惊惶又不安模样,心中只觉快意又怜惜。他深深地吸口气,解瘾般,在他掌心抽动下,漫不经心地说:“为什不能?”
“阿阑骚穴里不痒,”他声音喑哑,色气得要命,“这久没有喂过它,阿阑舍得委屈着,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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