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时,岑夜阑听元征说:“阿阑,再多爱我一点吧。”
元征隐约猜着岑夜阑孕期敏感,却没想到岑夜阑能情动至此,他沾了满手的*水,手指一错,又湿又黏。元征眸色更暗,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低声道,“阿阑里头水流得真多,朕给你堵堵。”
话不堪闻,岑夜阑隐忍地喘息着,目之所及,是御书房的穹顶,象征着皇室的庄严肃穆。
而如今,他为人臣子,却张开腿,任年轻的新君拿手指玩着他底下的雌穴。一念及此,岑夜阑面颊都是红的,羞耻得不行。
岑夜阑说:“不要说……”
元征掐着湿滑的*di,压住他突然颤动的大腿,撒娇似的说:“阿阑,我的手指都湿了,”不但湿了,肉穴热情地吃着他的手指,恨不能吞下去的模样,勾得元征下头硬得发疼。可元征记着岑夜阑肚子里还揣了一个,不甘地咬着他的锁骨磨了磨,声色喑哑地说,“真想插进去,阿阑里头又湿又热,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舒服的地方了。”
岑夜阑听不得这样的荤话,急促地喘了几声,情难自抑地想起那根东西插在雌穴带来的饱胀和快意。
元征那玩意儿生得粗野又狰狞,硬起来时青筋虬起,颇为骇人。岑夜阑闭了闭眼,脑子里越发混沌,直到元征将阴茎抵在穴口时心脏跳了跳,岑夜阑蹙着汗湿的眉,低声道:“不行,孩子……”
二人俱都是为人头一遭为人父母,对孕期性事一无所知。元征焦躁地抵着他的颈窝喘了喘,握着茎头发泄似的,狠狠碾着挺立的小*di,说:“不进去,就这么弄。”
岑夜阑长腿打了个哆嗦,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拒绝的话说不出,元征又低头去亲他,舌头纠缠吻得色气十足。
这么不上不下的磨了许久,岑夜阑*di都磨肿了,元征才射在他雌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