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到底迈过来。
这夜酒颇有后劲,累他直睡到日上三竿,犹觉浑身不舒服。昏昏沉沉地扶着额头起身,春时却不在,他只得自己洗漱收拾,刚走出门,却见十余名朝集使与随从俱围着庭中那光秃秃梧桐树,几个箱子都敞开,雪后日光照射下来,人人都抿紧唇言不发,盯着站在中间人。
站在中间人见他便带上哭腔:“郎主!”
却是春时,身粗衣,手足无措。
奉冰怔,快步上前,“怎回事?”
“带来上贡蜀锦,”冯乘揉揉眉心,疲惫地说,“昨日未来得及收入房中,今晨清点,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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