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问他能不能来接他下,他好像中暑。
那时湛柯正在图书馆,看眼外面艳阳高照天,不假思索说:“中暑就去医院,又不是医生。”
然后就挂。
27岁陈砚又次头昏脑胀坐在站台,给湛柯打电话。
他只觉得大脑已经不能处理信息。
然后鬼使神差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来接。”
湛柯比陈砚提前几个小时到北京,落地就立刻派人去查陈砚行程。
接到电话时候,他已经在车里坐两个小时。
“你在哪?”
助理有些惊讶,“您打车回?”
陈砚张望下四周,不太清醒接着摇头,“不。”
助理只当他还有别事要忙,这车醉鬼也等着,时间也不好多耽搁。
于是只好关上车门,跟陈砚交代,“那您要什事给打电话。”
陈砚充耳不闻,扭头就走。
这次遇到确是个特别能喝主,酒桌上喝倒片,最后就剩陈砚勉强保持清醒。
其他几个醉鬼近乎不省人事。
好在谈成。
对方离开后,陈砚靠在椅子上,天旋地转。
“起来。”他踢踢旁边人。
他以为自己听到20岁时湛柯回答。
陈砚无力低着眼眸,举着手机手酸软无力,缓缓垂落。
“那你忙吧。”他说。
湛柯听到那边声音越来越小,还说莫名其妙,当即没耐心,赶忙发动车。
“你在哪?来接你。”
酒劲后知后觉上来,陈砚觉得脑子越来越蒙,晚上吹些许凉风已经起不到作用。
他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大学。
听到湛柯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时,他大脑中满是大学时幕幕。
他确不怎出学校。
偶尔出去次,还半路突然热中暑,也想现在这样坐在站台处,浑身难受给湛柯打电话。
脸上表情从刚才开始就带着些任性。
助理又喊声,“您早点回!别乱跑!”
其实陈砚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要做什。
只是突然特别想借着酒劲发发疯。
他走到旁边公交车站,姿势端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车来车往,川流不息。
后者扭动几下,到底还是起不来。
陈砚抹把脸,撑着身子站起来,双腿无力,说话也提不起力气。
陈砚打个电话,助理随后赶到,配合着服务生把几人架到车上。
“陈总,要不挤挤?”助理看着车内东倒西歪人只觉得头疼。
陈砚摇头,“你们走,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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