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爱你。可还是想说——”陈砚抬手在湛柯脸颊轻轻摩挲，“们不该在
起。”
“分开吧。”
“们经历过这
多事，不想再互相折磨下去。还是希望你未来切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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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陈砚呼吸开始变得轻而颤，“你说，太瘦，怎都养不胖。其实不是体质问题，以前心理没出问题时候，很容易养胖。就是那个时候不怎能吃得上饭，所以看着瘦。”
湛柯呼吸滞。
“你看，们要是真正找到适合拿来聊话题，就是这沉重。”陈砚苦笑道：“以前也挣扎过，从开始追你时候就有无数人告诉，们不是个世界人，偏不信。可是你看现实，旁观者清，们真……从来就不是个世界人。”
“没有这回事，他们不懂，他们胡说。”湛柯反应很大。
陈砚却轻轻叹口气，“你再不承认，这也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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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记得说过——以前喜欢吃路边摊现在不喜欢，以前喜欢喝汽水现在也不喜欢，以前想和你有辈子，现在不想。对你说过话，基本都记得。其实还是挺喜欢路边摊，也挺喜欢汽水。这五年也在不停地幻想们会怎样重逢，然后走过辈子。”
“这人就这样。哪怕你说有病，哪怕你放任走，都没有放弃爱你。”
“所以你问会不会突然爱你，回答是不会，因为直爱你。”
陈砚眼睛很亮。
湛柯恍惚间看到从前那个向阳陈砚，这样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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