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看着他拿着水杯稳稳,怎会烫手?不过还是从兜里取只帕子,这年头没有什可随身携带纸巾,所以,只能带块帕子,平时擦个汗,擤个鼻涕什,不过温馨身体好,般不流鼻涕,最多擦擦手,帕子很干净。
她用帕子包着杯子伸手接过来,结果接才知道,真很烫手。
她是摸把呼两下,手指细皮嫩肉,这要让她拿会儿,能烫得叽哇乱叫。
想到阎魔头刚才拿好会儿,还等着她掏帕子,他怎这耐烫啊,“你手没事吗?烫没烫坏,看看。”说着她就想把他手拉过来瞅瞅,烫坏就呼两下。
阎魔头立即“咳”声,目光瞥她眼,温馨顺着他目光看向对面,只见上下铺两个人都在看着他俩。
“大姐,你是什工作啊?”她这三连问,不知道还以为她是管户籍工作干事呢。
那女警惕道:“你问这个干什?”
温馨:“……”你问个起劲儿,就不能问?
“那你们这是去哪儿?”有来有往,温馨也问她问过问题道。
那女人哄哄孩子,半天才道:“们也到沪州,去办点事。”
上不正经标签,单身和男人出来有几个正经。
这个时候凡是穿得明艳点,或者长得好看点,就容易被怀疑不正经。
“诶,同志,你和刚才那个男什关系?”女人抱着孩子,问句,但那口吻听着让人不舒服,官腔打得很重,好像哪个部分查身份户口似。
她上铺那个男,手里拿张报纸正躺在那儿看,从温馨进来,他就边拿着报纸边时不时撇眼留意着温馨,这时候下铺女人开口,他也就光明正大盯着温馨白嫩嫩小脸蛋,眼睛都不带眨。
温馨笑下,“他是对象。”
那个抱婴儿妇女,看着温馨,目露鄙视,果然不正经,还没结婚就要拉男人手,还会说小话儿,嘴里甜言蜜语,怪不得连个倒个水都要男人去给她倒,私下还不知道怎伺候她呢,看就是狐媚样儿。
温馨哪知道她想法,除阎魔头,在这里她也没跟别男人亲密过,别人也没说过她闲话,说实话,这年代
“哦。”
很快,阎魔头就回来,他个子高挑,进来,就显得空间狭小。
他把装开水水杯递给温馨。
温馨伸手去接。
“小心烫手,你手帕呢?”阎魔头把水杯拿开,没给她。
“你们到哪下车?”
“沪州。”
“去干什?”
“买东西。”
那女人顿下,心道是去买结婚用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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