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然看特来气,可是刚瞪眼睛,陈飞扬就赶紧憋住笑容,然后嘴唇颤动几下,哭。
这就让萧敬然有点懵。
开始他还有点火,以为陈飞扬就是又在这儿跟他找事呢,不就是这几天教育教育他、板板他那些个不着调臭毛病,至于,多大点事,没动手二没踹,比他训手下时候强多。
那行吧,既然给脸不要脸,那他就陪他玩,看他能玩出什花样。
可是万万没想到陈飞扬情况更糟,情绪变得越来越不稳定,时好时坏,会儿跟从没发生过“恐吓事件”之前那样活蹦乱跳,跟失忆似得;会儿又特正常,让他当狗就当狗,让他干嘛就干嘛;然后会儿又好像突然想起萧敬然有枪,唯唯诺诺地往旮旯里呆,萧敬然咋叫他都不过来,给萧敬然气“拍案而起”时,又委委屈屈地转过身缩到墙角里开始抹眼泪。
?”
“伤好以后,就跑啊,”陈飞扬玩着手里纱布,“要是话,肯定会跑吧,找个没人地方藏起来,保命啊。”
“所以你只能当个出来卖小鸭子,”萧敬然不屑笑,转念也挺无奈,“有些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再说……”
再说已经为他死几个弟兄?
如果他不回去讨个结果,别说跟自己死去弟兄交代不过去,他跟他自己都交代不过去。
那样子就跟被亡命徒劫持人质似得,真是受尽屈辱和虐待感觉。
这让萧敬然不知道说啥好,本来开始他就觉得陈飞扬好像神经病,现在搞到这个份上,陈飞扬好像真他妈精神不太正常。
本来白天就够烦吧,晚上睡觉就更闹心。
有次萧敬然在睡梦中转醒过来,就感觉脸上老有什东西划他,结果睁开眼睛就看黑布隆冬人影站床边看他呢,给萧敬然吓得激灵,直接甩枕头就照那人影顿抽。
等到发现是陈飞扬以后,萧敬然简直要破口大骂,“你他妈
萧敬然咬咬嘴唇,眉头皱,又不耐烦地交代陈飞扬这几天抽空带他去趟诊所。
陈飞扬乖乖答应,然后托着下巴瞧着大哥这满背伤,眼睛眯地细细,不知道在琢磨着些什。
结果萧敬然没能如愿去拆线。
陈飞扬这两天有点不对劲,每次他催他赶紧带他去诊所时,陈飞扬都嘴上答应好好,然后就突然消失不见,等到萧敬然气又想整他时,陈飞扬便自动自觉地跑到边做蹲起、俯卧撑。
而且没过两天,陈飞扬还不去上班,问他怎,他就光在那儿“嘿嘿嘿嘿”冲他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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