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拒绝
燕时洵想要和他
起去
——李乘云寿长六十三。
天道无常，卦有六十四。
最后卦后，八卦圆满。
而李乘云，恰好死于六十三。
第六十四，是天地不允许他涉足之地。
“如果你说，那里像是地府，那是有可能
。”
邺澧与燕时洵对视，毫无遮掩说出天地真相：“因为地府，早就已经失去监管者。”
“阎王身死后，他残余力量勉强支撑起地府，让轮回暂时还能正常运转。但是，他力量终究有耗尽天。到那时，地府坍塌，恶鬼出逃，人间遍殍，如炼狱。”
邺澧平静说出残酷景象，没有丝毫动摇：“直以来，没有生人发现地府异常，是因为酆都存在。”
地府与酆都虽然是两个截然不同体系所在，但职责终究都是与亡魂恶鬼有关。
装死。
他觉得今晚宿舍气氛太诡异，还是被窝安全。
好好成神，也不知道为什
，今晚像是疯样……看得他都害怕。
舍友哀叹声，伸头看眼对面成景依旧空荡荡床铺，心里空落落有些惶恐。
燕时洵并不知道弹幕话题，他还在和邺澧讨论着公路下面情况。
在那年，李乘云去个地方。
——酆都旧址。
燕时洵记得很清楚，那年，他还是滨海大学学生。
因为辅导员在解他家情况后，知道李乘云是民俗人士，所以忍不住向李乘云委婉建议，孩子学业要紧，不要总是让孩子参与到那些民俗活动。
李乘云听懂辅导员隐含意思，知道她是在担心燕时洵会变成“迷信”人，所以他乐呵呵答应下来。
因为功能重叠，所以地府出现异常后，酆都还是没有让大地陷落，于是，人间少有人发现地府不对劲。
邺澧耐心向燕时洵解释道：“就像是人间机器人，被设定好程序，就会直重复工作，等耗尽电量之后，就会停摆。”
燕时洵敏锐抓住件事：“没有监管者，也就是说，就算机器人程序出现错误，也不会被惩罚和修正，而是直持续下去。”
邺澧点点头，给肯定回答。
而邺澧话，却忽然让燕时洵想起件事。
“地府阎王已死。”
却没想到，邺澧声音低沉平静道：“早在百年前，众神就已死亡。”
像野狼峰山神那样，靠着子民虔诚信仰躲过劫，终究是少数。
——虽然山神躲过天灾，却最后还是殒身于她所庇护子民。
燕时洵脚步顿，错愕看向邺澧：“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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