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燕时洵没有拒绝,任由邺澧靠近自己。
就是邺澧为他披上大衣时,长臂从他头顶圈过,导致现在他们姿势乍看,就像是他被邺澧抱在怀中样。
这让燕时洵有些别扭。
他想说让邺澧离远点,但抬头看,却见邺澧神情自然,反倒像是他想多。
燕时洵:?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没有证据。
好像很丢人样……
“迎风流泪没听说过吗。”燕时洵指指公路外面:“下面风太大,吹。”
分屏前观众:[虽然知道燕哥肯定不是会哭人,但燕哥这解释,这反倒不对劲呢?就像是“眼睛里进沙子”借口样……]
[赌不赌,这个长发酷哥绝对不会相信燕哥话,要是信,倒立洗头。]
但下秒,镜头下邺澧眉目平静点点头。
这让燕时洵不由得开始怀疑,青年是否经历什极惨烈之事,然后在绝望中死亡,才会在死后怨恨遮天蔽日,引动鬼气。
燕时洵很清楚,他看到青年,不是人。
是已死魂魄。
但同时,他也清晰看到青年脚下异状。
血池中躁动危机。
而弹幕:[……]
[抱在起!抱在起!尖叫啊啊啊!!!说!你和燕哥到底什关系呜呜!]
[好家伙,这就是“只要是你说,都信”吗?]
[前面那个要倒立洗头兄弟呢?快出来!给你看个好东西哈哈哈。]
但那个发说要倒立洗头,赶紧默默缩进宿舍床上
“嗯,风是很大。”邺澧将手中大衣抖开,披在燕时洵肩膀上:“风大,别生病。”
深秋山里温度差不多零度,燕时洵又经历过刚才狂风带走体温,阴森鬼气也入侵身体经脉,令身体里阳气急剧下降,温度也连带着下跌。
燕时洵体温已经和邺澧差不多冷。
事实上,如果跳下公路不是燕时洵,恶鬼入骨相让他本来就时刻鬼气游走在经脉里,他已经习惯与鬼气共生。换做另外任何个人,都会死在那样浓郁鬼气里。
那已经远远超过人体所能承受限度。
燕时洵皱眉思索时候,邺澧却忽然抬手,微凉手掌轻轻为他拭去眼角残余泪痕。
凉意贴在脸颊上,燕时洵恍然回神,用询问眼神看向邺澧。
“你哭过。”邺澧眉头紧锁:“受伤吗?可以……”
“没事。”燕时洵难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他这是生理性眼泪,为什很正常件事从邺澧口中说出来,就像是自己个成年人还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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