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病却头雾水嘟囔着:“奇怪,没有电啊,怎开机?”
张无病在看到电视机果然没关时候,反倒松口气。
“这脑子。”
他走过去仔细看看电视机,然后抬手敲敲自己头,不好意思笑着道:“好像是光碟前面有段黑屏,打开开关时候,刚好是在放那段,所以走时候就没想到它没关,直接走。”
说着,张无病就蹲下身,去将电视机下面光碟机停下来。
电视上画面也定格在女性皮影人物跪倒在地那幕。
,点点细致打磨,花费数月时间,耗费自己心血和生命,让皮影栩栩如生呈现在手中。
却不善于和镜头打交道。
只是在听说要成立皮影博物馆,自己照片也会被挂在墙上,被所有人所知时候,边说着不搞这些却又抑制不住嘴巴扬起来弧度。
最后换身好衣裳,在镜头前紧张又不自在,却还是忍不住笑得自豪,在白纸湖皮影历史上,留下自己模样。
可是在那之后,异变突生。
那女性皮影人物周围站满村民形象影子,他们手中高举着农具,似乎在叫嚷着什。
但女性皮影人物却只顾着将另团小小影子护在怀中,像是相依为命保护。
燕时洵背光而立,眸光沉沉注视着电视。
许久,他才迈开长腿,跨进房间里。
马丁靴落在水泥地面上,踩进厚重尘埃里。
再也没有人来看白纸湖皮影,切都渐渐没落。
就连挂在墙壁上照片,都渐渐褪色,落满灰尘。
直到……燕时洵推开门。
当年静止下来时间,仿佛重新流动,凝固场景再次鲜活。
从电视机里传出来声音和影像,仿佛穿透满室尘埃和金红如蜡烛灯花光芒,从过去抵达到现在,重新在来者眼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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