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杜司年时常为难他,他这个名义上首座被实际上首座呼来喝去。闻清徵不是凡事皆忍之人,次两次漠然旁观就算,次数多时候,便直接把他打出去。却在第二日便被说是才不配位,却非要占着位置,嫉妒后来新秀。
沈昭听着赫舒说那些他问出来话,脸色愈沉,当听到那些都要师尊下台让贤声音时,冷笑声,问,“是谁说?”
昔日师尊身体健全之时,呕心沥血护佑他们周全,纵然自己满身伤痕却从未对宗内有过任何怨言。而今,师尊双目因瘴气所伤,自己都难以照顾自己,那些人却是个个变嘴脸,将师尊以往功绩都抹杀,开始说起他才不配位。
沈昭之前就知道这宗门里没几个好东西,所以在灭青城之时,将断情宗内首座长老个不留,全都捉回魔宗囚禁,死也不让这些人死得痛快,好让他们看看师尊如今过得有多好,而他们又是如何。
赫舒看他冰冷神色,思索着言辞,回道,“其实,大多都是从那断情宗魏祯口中问出来。他倒是知道得不少。”
“他是贺知尘心腹,自然知道不少。”沈昭淡淡问,“贺知尘如何说?”
“和魏祯所言无异,只是……”
赫舒说着,嘴角勾起嘲讽笑,想起今日两人对峙之时面红耳赤样子便觉好笑,“只是,这两人都说这些事情是对方指使,将自己摘得干二净,倒还真是同气连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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