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跌坐在地上,直到再也看不到青年的身影,才忍不住咳出一口血来,“来、来人,把家主给找回来!”
【作者有话说:收到的刀子太多了,瑟瑟发抖。不要吃烤鱼了,大家等番外一起吃糖吧,我也心疼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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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眠迟怔着,沉默了很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只是喃喃问,“您说什么?”
“我说,他死了!已经死了!你、你作甚么……”
翁老不禁往后退了一步,青年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好像浑身戾气都激了出来,那熬了许久的面容上,倦意亦带着痛苦的疯狂。
柳眠迟努力压抑着,声音却忍不住都在颤,“您别吓我,他……他到底怎么了?”
都没让我们操过心,怎么、怎么就在这儿女私情的事上犯了糊涂!”
他说着,更是难以启齿,“更何况……还是那样一个败坏门风的人。”
“您……别这样说他。”
柳眠迟心里乱极了。
就算是亲眼看到了那副景象,就算是他早已和那人分道扬镳,但却听不得任何人说他哪点不好。就连他自己气极之下说的那句‘自甘下贱’,在之后不知又生出了多少悔意。
翁老看到他样子,陡然意识到自己刚刚那番话可能要起到反作用,只是板着脸,冷冷道,“万蛊教散了将近一月了,据说戚怀香也因蛊毒发作而死,只有他身边那个*夫还活着,守在南疆呢。”
“……”
“你去哪里?!”
翁老还没说完,便看到柳眠迟往外走,气急攻心,要喊他,却又陡然噤声。
他看到柳眠迟的眼底全是血色,如同死人一般,是绝望又疯狂的神色,好像下一刻就要失控。
习惯了原谅和委曲求全,连愤怒时说他那一句重话都觉得是自己罪大恶极……
翁老看着桌上的红衣还纹丝未动,又看他颓然模样,气极,“人家新娘子都快到门口了,你居然说不娶了,成何体统?难道让天下人都看你们柳家的笑话吗?”
柳眠迟低着头,只是不语。
许久,才道,“对不起,翁老。我忘不了他。”
翁老气极,口不择言,怒道,“你就是放不下他又能怎么样?他都死了,你也找不了他了。今天你必须去谢家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