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是个男子,不能为自己留下后嗣,也不能陪他走完接下来日子,所以选择离开他。
可是……
“可是,爱您啊。”
柳眠迟动动唇,声音微弱,轻不可闻。
痴痴缠缠,热烈场,却逃不过君埋泉下泥销骨,寄人间雪满头。
青年每说个字,都觉哽塞难言,像是把刀子在他心头狠狠地刻着,“求您告诉,告诉啊……”
翁老面色不忍,要拉他起来,但却拉不起,柳眠迟只是遍遍地念着,求他告诉他真相。
院子里不知何时聚满人,看到这情形,都围在旁边不敢靠近,窃窃私语声如蚊蝇般传来,让人心烦。
“都给出去!”
翁老审视周,只觉心烦,蓦然呵斥。
拐杖拄,斥道,“眠迟,你在做什!别闹脾气,你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嘛?”
“担心?”
柳眠迟撕着红纸手顿顿,他笑声,笑声却苍凉,抬头,哑声问他,“好,您告诉,您是因为担心所以才答应戚前辈,帮着他起演那场戏给看吗?”
他之前还想着为何会那巧,翁老刚刚带他过去,他便看到屋内那两人样子,现在想来,他竟被骗那久还不自知。
翁老眼神闪烁,避过那话题不言,只是道,“你先去休息,冷静下。”
……
夏日里昼长人静,魔宗里少外界溽热,绿荫处处,入眼是避暑好地方。
沈昭在听着赫舒禀报。
赫舒说,如今道修那边平平静静,昔日想要重返中原野心似乎都随着这任家主辞去家主之位事情而烟消云散。
柳眠
围着人被他斥,面面厮觑,只得都走。唯留下他们两人。
院寂静中,翁老终于开口,他苍老声音中满是疲倦,“算,你既然知道,便不瞒你。是他让告诉你。”
戚怀香说同意让谢家姑娘进门,而且,也不让她做妾,说自己愿意离开柳眠迟,条件便是,要他们陪他演场戏。
翁老说完,.慢慢叹声,想起往日那人样子,也觉造化弄人,道,“其实,他待你也是挺好。只是,他终究是个男子,还命不久矣,怎能再继续呆在柳家……”
柳眠迟怔怔地听着,脸上表情不知是哭是笑。
“您告诉。”
柳眠迟眉头紧紧攒着,像是失去浑身力气,手中破碎红纸掉落,地喜字。
他面上是掩不住倦意和痛苦,蓦地重重跪倒在他身前,哽咽着,“求您,告诉……”
""……""
“他是不是因为,才走。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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