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位身体健康年轻男子,身上有连日奔波劳累,他应该经常照顾位病人,身上带着经久不散药香,裴疏细细分辨那药香。
下瞬他就知道这位年轻男人应该是为个女人来求医,那女人病症裴疏已经能猜到二。
站在裴疏身边薛清灵好奇问道:“是来求医吗?”
哪怕是五音不全薛小公子也能听出眼前这位年轻男子口音绝非京城人,而像是从定州来。
“真是济安堂那
秦赋喉结动动,嗓子里就像是堵着什东西样,他紧抿着嘴唇偏过头,深深吸口气后,松开拳头走向灵疏坊。
走进这间铺子,迎面阵扑鼻而来香气,这味道像是那甜美胭脂香,这店似乎不是医馆,而是卖胭脂水粉?
秦赋心中陡,眼睛转,又看见不远处墙角排药柜,以及那诊台前坐着白衣大夫。
这白衣大夫眼睛上蒙着黑布,看起来是个瞎子……
这应该不是他要找裴大夫。
——那铺子里有个裴大夫?
秦赋愣,随便找个人问,就问到裴大夫?此裴大夫是彼裴大夫吗?
秦赋顺着那人所指方向看过去,便看见灵疏坊三个字,单看着名字,似乎不是家医馆。
“阿……赋,你……怎、,问到裴……大夫吗?”他妻子苍白着嘴唇,眼神无光看着他。
秦赋目光从妻子失血羸弱脸庞上扫过,在寒风中那颗麻木心跟着揪下。
秦赋在临安打听过,他要找那位裴大夫喜欢穿身素雅白衣,腰上悬着玉白色竹笛,竹笛上挂着嫣红笛穗,身气度不凡,宛如谪仙般。
他心中犹豫会儿,虽然心中不抱什希望,却还是走上前问句:“请问你们店里有位从临安来裴大夫吗?”
“那位裴大夫姓裴名疏。”
裴疏顺着声音来方向看过去,应声道:“就是裴疏。”
他虽然看不见对方模样,却能准确知道这人所在位置,知道他经脉穴位分布。
他扯开嘴角温柔对妻子笑笑,轻声道:“问到个,就在附近,不知道是不是们要找那个裴大夫。”
她妻子顿时也笑,女人闭上眼睛,嘴角笑意久久不散。
秦赋嘴角笑容消失。
在千里迢迢来京路程中,他迫不及待想见到那位能拯救妻子裴大夫,可现在已经到京城,马上就能见到那位裴大夫时,他心中却生胆怯。
这位裴大夫是他们夫妻俩能抓住最后希望,若是对方也说不能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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