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别说是六成把握,就算是成把握,们也要试试!裴大夫,求求你救救妻子吧!”
“你们要治,得做好准备在京城待上两个月,以后每两日会为她针灸次。”
“针灸?可……您眼睛?”
裴疏:“……”
薛清灵:“……小裴大夫眼睛明天就好。”
垂髫相识,青梅竹马,和别夫妻相比,他们早已相伴二十载,如今只盼来世再相会。
“如果三个月前就来求诊……”
听这熟悉话,秦赋心凉大半,整张脸上顿时血色全无。
那神医徐长曜老先生也是说三个月前才有治,现在病情已经晚。
秦赋闭上眼睛,脑袋里有什东西破碎。
位裴大夫?”秦赋激动,莫非这是天降好运,刚抵达京城,就找着要找裴大夫。
可对方眼睛……
“是啊,就是们薛家济安堂小裴大夫。”
“太好!”秦赋惊叫身,马上道:“裴大夫,你要救救妻子!”
秦赋从马车里将自己妻子抱出来,裴疏让他把人放在小榻上,抬手给他妻子把脉。
秦赋:“……哦。”
裴疏:“就算看不见,也能照样为她施针。”
对裴疏来说,无论看不看得见,对他来说都没有
“若是三个月前她病情还没发展至此,能保证治好她,可惜现在,也只有六成把握,你们要试试吗?”裴疏斟酌着说出口中话,在这过程中,他脑海里还是不断在对治疗方案进行完善。
这女人病情确实棘手。
曾经在临安治过类似病症是张大叔妻子,两人虽然患是差不多萎症,但崔乐莹病情更加凶险。张大叔妻子过去经常干活,底子好,而这崔乐莹本身就是个体弱多病,场风寒都能要她命,更别提这样凶险病。
若不是直用贵重药材吊着命,再加上对方还有强烈求生欲望,不然她早就去。
在给她治病前,得先稳住她心脉。
脉象和他所料八九不离十。
“裴大夫,还有法子救妻子吗?别大夫说她活不多久……”秦赋看着眼前大夫下颔,声音哽咽问道。
裴疏顿顿,没说话。
秦赋妻子崔乐莹尽力抬着头对秦赋笑笑,缓缓摇摇头,苍白唇上慢慢挤出点血色。
崔乐莹早就不对自己病抱有希望,她之前怨老天爷不能让他们夫妻俩长长久久,可在丈夫带着自己千里迢迢上京城求医后,她又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女人,能得对方如此,她死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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