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寒:“……”
傅予寒:“那你真是好棒棒?”
北林笑好会儿,才抹把眼角笑出眼泪。
“主要是心态不样,你知道吧?画到某个阶段时候,你会发现自己过去画全是垃圾,而你追求也不再是画作本身,而是另外些意识层面上东西——已经学到,那些画对来说不再重要。”
“对对,那时候也是这样想。”这时从里屋又走出个傅予寒没见过人,大概也是助手。
傅予寒四处转转。
他对这样杂乱中不失秩序工作空间有种莫名好感,道具仓库里些拍摄用道具也让他很感兴趣。
某些墙面上挂着画,从油画到炭笔素描都有,乍看绘画风格有四五种。见他好奇,老四给他介绍说:“这都是们几个闲来无事画。”
北林从休息室里出来,闻言笑着说:“淡季时候没照片拍,们就在这里画画,还说哪天出名就把自己画拿去拍卖。”
傅予寒跟着轻勾唇角。
四刚刚睡醒,穿着背心裤衩,头发乱得像被狗啃过,个结结实实呵欠在看到闻煜后卡在嗓子里:“……你怎也跟着来?”
“不能来?”闻煜莫名其妙。
“不、不是,咳咳、咳咳咳……”噎在嗓子里呵欠让老四连声咳嗽,差点没喘上气,“,这不是意外你会来吗?”
“雍容昨晚被拘留这事说过吗?”闻煜挑下眉。
老四傻。傅予寒愣:“你没说。”
工作室里,老四是三十多岁,其他
“对,你带自己画没有?”
“带本速写。”傅予寒犹豫下,“以前素描……被妈当废纸卖。”
这其实是件很悲伤事,没想到北林却喷笑出声:“哈哈哈哈!高考结束以后,高中时期旧画也被妈卖,气得跟她大吵架。”
“那后来呢?”傅予寒问。
“后来跟自己说,‘大不重新画过’,想大学时期肯定能画出比高中时候更优秀画作来。”北林笑道,“结果大学毕业发现攒画太多太重,嫌麻烦,自己把它们全都卖。”
“那现在说。”闻煜说着拉张椅子坐下,“所以跟来看看,反正顺便。”
顺便什?
闻煜不说,老四没敢问。
傅予寒倒是知道,但他更想问闻煜为什非要送他上医院复查,然而某种直觉却促使他闭上嘴。
四哥工作室挺大,估计有近200平,外间是工作台、电脑以及会客用地方;里屋有小型摄影棚、道具仓库和临时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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