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
声——
“好
。”傅予寒满意地笑笑，收起手机，“你来三中第天下午就是这样，
坐在这个位置，然后你从外面走
“你少替她说好话，在这儿她属于‘情敌’。”闻煜指指他，“早点做完分配给们工作再摸鱼。”
傅予寒“唔”声：“那想再去个地方。”
“哪儿？”
两小时后，空楼。
下午四点，太阳已经不像中午时那
刺眼，金色光像镀层釉，毛绒绒，泛着橙。
第二件，则是大扫除。
傅予寒情况特殊，和班主任扯两天皮，要求自己参加高考动员大会；至于闻煜那边……他本来也想这干，没想到方婉静主动联系他。
“没别意思，”电话里，方婉静语气仍像从前那样小心翼翼，“只是觉得这种活动……再什说也该有个家长到场，高考毕竟是件大事。”
闻煜没出声。
“如果你实在不能接受就算……帮你和老师求求情？”她问。
只有半血缘。
至于闻煜……
“就算他们离婚也没关系，你还可以认她做干妈，”傅予寒说，“只要你们想。”
闻煜没回答。
离婚官司不是个容易打官司，搞不好要拖个半年年，在那之前，他只想先把精力都放在高考上。
傅予寒插着兜，慢悠悠地走进空楼，轻车熟路地走到窗前，胳膊撑便坐上去。
他把腿搁在窗框上，侧头看向闻煜，指挥他移动：“再往左点，面向……不，过头，往右小步……不是，太多……好，就这样。”
傅予寒摸出手机，打开相机对准他，调整镜头位置和拍摄参数。
“好，现在低头，然后抬头看眼。”
闻煜照他说做，整个人沐浴在空楼另边穿进来阳光里。
“不，你过来吧。”闻煜咬下嘴唇，伸手捏住在他旁边看着他傅予寒手，轻声说，“谢谢你……妈。”
傅予寒反手捏捏他手。
等他放下电话，傅予寒轻轻笑声：“看，春暖花开。”
“都夏天。”闻煜平静脸上有种如释重负轻松，“走，回教室大扫除吧，再摸鱼葛然要骂人。”
“她不会骂人。”傅予寒笑道。
最后他只回复过去简短句话。
闻煜：谢谢方阿姨-
天气天比天温暖，日头天比天高。
高考前最后周，学校会给所有学生放假，而在这个复习假之前，有两件事要做。
第件，是“高考动员大会”，邀请全体高三学生和家长参加，地点在学校大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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