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要带你去见他了。”他拿起被放在桌上的一套衣服递给我,“我猜他见到你,一定会说一句话……
……‘你让我想起夏墨年轻的时候’。”
都看到这里了。”
我没有回答。
他继续播放那些光碟,看着屏幕中的自己——夏墨的腹部越来越大,但他的其他肢体并没有消瘦下去,这不像是肝病或者感染寄生虫的样子。
“那个疑问,不是只有你提出来了。许驼和小杰在从前问了我很多次。”他说,“‘雪雅的妈妈是谁’,‘我的妻子是谁’……诸如此类的。”
然后,他微微拉开浴衣的下摆。在平坦而线条柔和的小腹上,有一道伤口的缝合痕迹。
“Hermaphrodite。”
在我彻底失去思考能力的时间里,他说了这个词。
“生物学上,极小概率的发育畸形,染色体的异常,导致拥有两套完整的性别体系。怀孕本身又是一种极小概率才能发生的情况,却偏偏发生了,那是我被囚禁在这里的第二年,他答应放我出去——但其实我逃再远也没有什么用,我已经被这里彻底囚禁住了。”
“……他……是谁?是L班的真正控制人吗?”
面对我颤抖的声音,夏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