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屏障外,群恶鬼吃完小孩,已经四散而去,只留下副胡乱散落森森白骨。
若说屏障是监狱,那衣柜围成小小方天地,就是监狱之中牢笼。起初,这牢笼里只有微微振动伴着哭声传出,后来渐渐变成晃动,晃动下比下剧烈,似有什东西在内里撞击着木门,持续许久,也不知疲倦。
宴江捂住自己微微刺疼男具,短促而剧烈地小口抽气。他大腿与臀肉无不被撞出大片红,情欲高温烧久,就变成微微麻木,整个腿间都流满彼此体液,穴口辛苦地接纳鬼王整根拔出又插入攻势,更莫说里头正面承受侵犯肉壁,已经发抖着、战栗着化作滩春水。
无论如何不情愿,这具身体到底还是习惯鬼王。
他烧得绵软身体被摆成跪趴着姿势,长发铺在肩背上,双乳压在身体与柜底之间挤压变形,高高翘起臀部
违背身体主人意愿,乖巧又热情地缠上入侵者,以此索取更加温柔对待。
时崤眯起眼睛,舒服地低叹声。
鬼类本就是没有固定形状魂体,只要发散鬼气,衣柜固定空间几乎不会对他行动造成限制。他往前倾身,把他人类挤在自己与衣柜内壁之间,不用怜惜这熟透躯体,性器往上用力顶,便叫人类双膝离地,被迫将所有重量都落在腿间连接处。
宴江仰起头,哭叫喑哑,可怜至极。
这样体位下,性器比以往所有体味都要插得更深,人类内里整个穴心都被顶得变形,软绵绵地收缩着,包裹住可怕入侵者,然后随着他轻而缓慢顶弄,小股小股地淋下清亮热液。
“啊呜呜不要……救……救……”不知是在向谁求救,宴江哭泣因为脸颊被挤压而变得模糊不清。可即便如此,敏感点每次被狠狠摩擦,所发出呻吟都带着媚意,挠挠地勾进鬼心里。
时崤爱极他这副屈辱又欢愉模样,本正因分离在即而,bao躁不已心,还是偷空生出某种格外柔软疼惜。他掐着宴江下颌把他脸扭过侧,脸贴脸地欣赏片刻后,才轻轻柔柔地亲上对方嘴角,“阿浮乖点,本座便救你。”
“大人、大人……嗯哼……”人类便期期艾艾地喊他。
他是惯有这种蛊惑人心本事,能把单方面强,bao装饰成你情愿交缠,,bao力与虐待隐藏在温柔之下,引入上钩:“嗯,你大人在这。”
或许是为掠夺更多魂气以备应战,或许又只是单纯温存,时崤彻底放弃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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