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待宴江反应,就又重新直起身来,把性器狠狠地插入人类的身体里。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中暗含着多少深远的东西,又或许,这确确实实是一个委婉的承诺。
交合处被插出噗唧噗唧的水声,几颗珠子被顶着推着,直直滑到了人类体内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稍微一撞,便撞得那些珠子在里头滑动碰撞,挤压碾过不堪重负的肠肉,没有规律、不受控制,仿佛什么会动的活物,触感诡异非常。
实在是太深太深了,深到就好像……被侵入到了胃里、肺里,顶破胸腔,抵到了喉咙口。
宴江小心翼翼地喘息,叫都叫不出来,在彻底沦落的恐惧之下,透支出了最后一点力气,猛然挣脱鬼王的制约,整个人着往柜门上撞——
砰!
直接送到鬼王的胯下,双手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支撑身体了,软绵绵地放在头边,一副任人摆布的性玩具姿态。
时崤却反而从容起来,并不马上插入。
他屈身俯下,在人类臀尖上落下温和舔吻,舌尖粗糙,暧昧地在穴口边上擦过,然后趁他颤抖失神的空隙,食指轻推,将几颗红珠塞入了早已被肏得又湿又软的穴里。
比起性器,这几颗珠子并不算太大,轻轻松松就被纳进了体内,然后随着呼吸带起的微弱颤动,在高热内壁里来回滚动,冰冰凉凉的珠身滚过红肿的敏感点,既陌生又酥痒,是无法形容的巨大刺激,引得宴江脊背拱起,小腹不住战栗,“嗯哼……”尾音钩子似的往上扬起。
如今就连几颗珠子都能叫他癫狂。
巨响之后,本该朝外敞开的柜门,却像是被从外上了栓一样纹丝不动。
宴江瞪大了眼睛,无声地尖叫。然而失去了这一瞬的机会,就是兵溃城败,鬼王再度贴了上来,阴恻恻地咬上他的耳垂:“比起外头,你更怕本座吗?”
“那么,阿浮便好好看看!”
“不、不是……啊!”
时崤突然发力,粗,bao地拽起他
宴江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他侧过头,难堪地想要把脸埋入自己的掌心,却被不由分说地拉开了手,展露出一切的失态与羞耻。
“这副样子,可比勾栏里的娼妓还要*荡。”时崤嘴角挂着恶意的弧度,拍拍他的脸颊,半真半假地羞辱,“阿浮说,是与不是?”
宴江的泪决堤似地流,哽咽片刻,才屈辱地答:“是……”
时崤便笑了。
“不过……”他俯下身,赏赐了人类一个深入的吻,吻罢,满意地咂咂嘴里的甜香,才慢悠悠地把话说完整,“勾栏里那些娼妓人尽可夫,而阿浮,只能有本座一个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