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垂下双臂,退后了小半步,在两具躯体中间留出些许隔开的空间:“阿浮,你该问自己现在需要什么,而不是问我。——或许,需要一处倚靠,来减轻一下腿脚久站的负担?”
没有直接上手,也没有发号施令,他只是给了浮泽一个选项,用眼神传达鼓励:“没有其他谁会看见的,这里只有你和我。你需要我,以及我想要你。”
太阳又出来了,时崤没有躲,任凭自己浸泡在金灿灿的光中,黑衣都变得和熙圣洁。
浮泽看得晃了神。好久,才调动呆立到酸痛的腿,慢慢跨出一步,泻力靠上对方胸膛。
“是这样吗?”他动作生涩地环住时崤的腰,抬头询问。
“是,阿浮做得很好,”时崤收紧双臂,将他托起离地:“接下来,就把自己全部托付给我吧。”
仿佛在哄未知事的小孩入睡。
时崤抱着他的所爱,慢慢慢慢地退到帆船投下的阴影之中,就像是把猎物拖进自己不见天日的洞穴里。
在浮泽看不见的角度,他温和的神情逐渐换成了阴暗与兴奋。没有椅,便直接席地坐上甲板,把小自己一圈的浮泽安置在大腿上,紧紧搂在胸前。
“乖阿浮,睡一觉吧。我的怀抱永远只为你敞开,永远能护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