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错。”
“不该……反锁房门。”
“还有呢。”
程嘉余咬着嘴唇,憋眼泪憋得鼻子酸涩通红,“还,还有……不该在电话里对你发脾气。”
“不对。”
似乎都在程砚掌管之下,从在家不许锁房门,到每天该穿什样衣服,甚至什时候想要和同学出门去玩都要经过程砚同意。
旦程嘉余没有遵循程砚指示或者得到同意擅自行事,程嘉余就会受到惩罚。只要程砚稍微对他展示出冷漠和拒绝姿态,只是短短天不与程嘉余说话,视线不放在他身上,程嘉余就会受不。
这种惩罚只针对程嘉余有简单粗,bao效果。对别人来说,程砚向来是冷淡不易亲近,但对程嘉余来说,如果他哥连话都不愿意和他说,和天塌也没有区别。
程嘉余手指在被子底下神经质地抽搐几下,他小心翼翼瞥眼他哥,房间里太暗,他只能看到他哥穿着身得体西装,手腕搭在腿上,露出袖子底下手表。脸隐在阴影中,看不清他表情。
股冰冷而无形压力袭向程嘉余,令他渐渐心神慌乱到喘不过气来。他哥每多秒沉默不语,他就每多份恐惧,直到飞速在这种精神被点点消解过程中丢盔弃甲,率先投降。
程嘉余又急又迷茫,不知道自己还有哪里做错。他怕回答不上来就会受罚,着急就忍不住掉下眼泪,再开口时哭腔变重,“不知道……哥哥。”
眼泪掉下来就再收拾不住,程嘉余个人可怜坐在床上抱着被子掉眼泪,想到他哥可能接下来好几天都冷眼对他,害怕得手脚都软。偏偏程砚始终静静坐在床边,黑暗里看不清他脸,但似乎始终都在看着程嘉余,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哭。
直到程嘉余边抽鼻子边小心挪过来
“哥……”程嘉余抓紧被子,抬头不安看眼程砚,声音又低又急,全然没几分钟前大吵大闹气势,“你生气吗……?”
没有回答。程嘉余眨眨眼,几乎要哭出来。他太害怕程砚不理他,每次被冷落都是场翻来覆去煎熬,几乎在他心中留下深深心理阴影。程嘉余往程砚方向爬过去点,放软声音,“哥,你别生气。”
程砚还是没有说话。程嘉余吓得不敢去看他脸,低着头忍着委屈和害怕,无措地叫他哥,眼眶越来越红,眼中已经开始盈起水光。
程砚终于开口,声音低冷,“要说什?”
“对不起。”程嘉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委委屈屈小声道歉,“错哥哥,不要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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