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落地,阿曈就盯上了铁爪子,边走,边偷偷摸摸的就想往裤子里塞。
正要成功,头顶上就出来一句沉沉的声音。
“拿出来,掉裤子了。”
阿曈遗憾。
而等终于到了那处眼熟的结布飞扬处,男人先是刺探过后,便到旁边等着了。而等阿曈趴过去,扒开细密的结布,眨着眼睛往里看的时候,视角之下,祭台上的半截血鹿极为显眼!
夜都难以入睡,只能打坐静心,默默念诵心经以求压制,这一路又是急行军,就连大黑马要跟上阿曈的速度都艰难。
走过了多少个日夜,看过了多少草原上东升的朝阳与西沉的晚霞,少年终于渐渐清醒,最后立于一座高山之下,轻喘着气,告诉他,“到了。”
少年伸出手指尖的利爪,矫捷的攀山而上,并回头告诉自己,他等一会儿就下来。
等什么一会儿?这里已经渐渐有部族生活的痕迹了,心思深沉的将军已经想了无数个在这样地形之中可能设下的埋伏与攻击。等什么一会儿!
于是他紧随其后,找一些稍微平坦的路,开始攀山。
他又看了看那面已经碎掉的鼓,心道就是这里了。
于是他朝举着血鹿的老人赶紧喊话。
“阿纳叫我少吃生肉的。”
“你,叫我有什么事吗?我来了。”
直到两人在高处的深峡前相遇,少年正急的龇牙咧嘴,跃跃欲试想要跳过去。宗朔心中一惊,看着幽深高耸的山间断带,庆幸好在自己跟来了。
于是,阿曈就见男人板着一张脸,一把扯过自己,而后坚实的右臂猛的将手中的“铁链子”往对岸一甩,当即就不知怎么的,挂在了一处岩壁上。
阿曈看着新鲜,很没见过世面的,伸手顺着男人的手臂往铁索上摸,“哇!这是什么?”
“铁爪子。”说话间,宗朔便搂着阿曈,扯着铁链这端,一跃荡在山涧中,朝对面岩壁跃去。
阿曈瞪着大眼睛,“好,好刺激啊!”比他阿塔驮着自己跑还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