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殇抬眼看他,微挑眉,似笑非笑:「这话,说不得。答案,不是在你心中麽?」
宫寒离下意识地地抚过胸前,衣服之下,微微凹凸,是流火草扎蜻蜓。
半晌他抬头看向凤殇,眼前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脸上甚至还隐约带著分稚气,眼中却始终盈著无法压倒尊贵和高傲,明明只身而来,却始终胸有成竹模样,让他无端地挫败。
微咬牙,宫寒离冷笑声:「皇上话宫某是听过,只是,既然走到今天,宫某也想赌把,看是皇上会赢,还是宫某会赢。来人,把皇上请到客房去,好生服侍。」
话音落,凤殇猛回头,石室外已经走进来几名红衣汉子。
步,微微笑:「这是流火托付,定要交到寒离公子手上东西。说是,如此,便两不相欠。」
「好个两不相欠!」
宫寒离沈默阵,低低地笑出来,将那草扎蜻蜓放入胸前,抬头重新打量凤殇遍,哈哈笑道:「真没想到,沧澜之主会亲自来宫某这狗窝!」
宫寒离自然是知道流火去向,凤殇将流火蜻蜓给他,便已料到他会猜出自己身分,也不紧张,缓声道:「流火曾经求过朕,如果有天,你落在朕手里,饶你不死。所以朕决定先来看看。」
宫寒离先是脸色微变,随即便哼笑道:「皇上这话,未免有点可笑吧?现在无论如何看来,都是皇上落在宫某手里,而非宫某落在皇上手中呢。」
只是微吃惊,他便已经冷静下来,甚至还微微笑,说:「寒离公子要赢恐怕不是朕吧。」
宫寒离迟疑下,终於道:「既是你,也是他。」
凤殇不以为然,转身主动走向那几名红衣汉子:「只怕,寒离公子赢朕,另边,就要输。」
「那是宫某事。」宫寒离字
「朕既然能站在这里,朕人自然就能站在这里。」凤殇微仰头,「只是,朕以为,寒离公子也不是非要造反不可,说不定,你还能谈上谈,没必要马上兵戎相见。」
「怎麽说?」宫寒离冷眼看著他。
「寒离公子从前并不得宠,即使凤临不灭,也不见得能登上帝位,为个本就不属於自己位置而赌上性命,说不过去,何况你直在宫外长大,不受帝王之术教育,恐怕这当皇帝意,也并不如何强烈。
「要说是为复兴凤临,就更说不过去。前凤临皇室,何曾善待过你?复兴之心,又从何而来呢?」
宫寒离听著凤殇说完,没有反驳,只是笑道:「那麽,皇上倒说说看,宫某这是为什麽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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