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用这种无意义专注令自己放松下来。
“太冲动,”他在寂静中自言自语,“刚才确很爽,但现在得找个合理解释给他。”
好像贯标榜自己“厌恶虚假人设”这事儿不复存在样。
般来说商渝并不会干这种能被称为舔狗行为,可也不知道是这两年对着聂文晋装卑微装习惯还是聂文柏这人身上吸引力太大,即使被拒绝他也依旧在气头后想着如何跟对方拉近关系。
商渝自己觉得是后者。
他从来是磊落,没有任何秘密。
心底有个念头愈发被肯定——
商渝这个人,最爱颠倒是非。
明明他才是那个由谜团组成人。
……
坚定,哪会现在还让他坐在这张椅子上。
早会就该让收拾包袱滚蛋。
可商渝又最讨厌拐弯抹角做作虚伪,即使是聂文柏也不例外,他迅速地丧失继续下去乐趣,毫不留情地站起身。
“知道您是什人,”他懒得遮掩自己情绪,不再看聂文柏,“您秘密可不是秘密。”
聂文柏没有说话,不过商渝也不想知道他会做出什反应,自顾自地转过身朝楼上走去。
毕竟要是前面那原因话实在有些恐怖,商渝想,那样话得给自己挂个康宁医院精神科。
作者有话说:
呃呃呃,奇怪但是挺符合章节名
商渝回到房间后又开始后悔,沉闷空气被开启中央空调吹散,他将自己摔在床上,神色颓靡地从枕头底下摸出聂文晋烟。
话说得有些太满,他反思着自己先前所作所为,过去不堪确算是秘密,可在没有摸清现在聂文柏是什样人时就摊牌,实在太早些。
资本家们擅长从蛛丝马迹中翻找出足够击致命把柄,这也意味着商渝丢失张很重要底牌。
明明有更好方式利用它。
他懊恼地啧声,咔哒声点燃香烟,烟雾在眼前悠悠地荡开,商渝没有抽,只是安静地盯着它们被空调冷风吹向四面八方。
“晚安,”他语气敷衍,没有回头,“祝您做个好梦。”
于是客厅中又只剩下孤寂冷白灯光和桌上早已冰凉水杯,聂文柏盯着他背影消失在走廊后,捧起桌上杯子轻轻抿。
商渝似乎是把满室温暖灼热全都带走,开得很冷空调终于起作用,运作声隆隆地想着,聂文柏垂着眼,副若有所思神情。
秘密?
他放下杯子,面无表情地呵声,同样站起身准备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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