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柏手里提着他药,神色平静地问:“为什。”
听起来好像不太意外,但商渝却注意到他微微往下压眉。
于是聂文柏看见眼前这个漂亮男人笑得愈发肆无忌惮。
“因为他会生气呀。”
商渝理所当然地说:“他男朋友和自己最讨厌人搞在起,对聂文晋来说,这是在挑衅他呢。”
坨成毛线团般思绪令商渝没有再追问为什,聂文柏也没有解释意思,仿佛刚才话跟他对下属做出指示般稀疏平常不值提,连面容都是沉静而严肃。
只是在商渝看不见地方拈拈自己指腹,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如丝绸般柔软吸手触感,聂文柏垂眼看向漆黑手机屏幕,倒影中商渝微微侧着脸,视线虚虚地落在某个角落。
不知道在想些什。
但这种角度侧脸同样好看。
直到玻璃瓶中冰冷药水慢吞吞地见底,他才用平常语气说:“去叫护士,回去后再睡会。”
作者有话说:
今天很早,希望有人夸(划掉)
商渝随意地应声,退烧药使他现在精神不太好,闭上眼就能直接睡过去,连聂文柏什时候带着护士回来都不知道。
直到起身离开时他看着聂文柏沉稳可靠背影,突然就有点恶趣味。
凭什就个人抓心挠肝,他暗地里发出嘁声,叫住聂文柏。
男人回过头,看见他露出个十分恶劣,却很令人心动笑容。
商渝说:“今天事可不能让男朋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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